翌日清晨,阳光红彤彤的从地平面上升起。
吕荼还在梦中,就在这时,滔天的厮杀声从四周响起。
“爹爹,发生了何事?”吕荼乘着兵车来到齐景公面前。
齐景公指了指进攻的方向“是莒国的公子展舆,想乘着咱们行军疲惫偷袭。不过,荼儿放心,田穰苴已经早有准备,此次这个莽夫讨不得好来”。
果然公子展舆并没有在这次偷袭站中取得太多的好处,怏怏回到浮来城。
齐军中军大帐。
田穰苴抱拳道“君上,此次与公子展舆大军两次交手,可以断定公子展舆身边有能人相助,看来接下交战将会是一场恶战”。
齐景公点了点头“诸位可是有什么好的计策献上?寡人可不想灭一个小小的莒国拖到明年”。
伍子胥道“君上,明日可令我军挑战,佯装大败,溃至葫芦口,我们在葫芦口歼敌”说罢,伍子胥狠狠一拳击在了牛皮地图上的葫芦口位置。
闻言,众人看着伍子胥有些眼光变了,特别是田穰苴。他本以为伍子胥只是个将才,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么好的计策来。
这时孙武插言道“听闻敌军主帅展舆好剑成痴,自诩武力天下间难有敌手,明日我等可车轮战敌之,若我军将领个个皆败,他必定会上当”。
田穰苴见最后的忧虑也被除去赞成道“君上,此计可行”。
“好,明日诸军…”齐景公开始安排作战方略。
吕荼带着病全场听完作战计划,自那日噩梦之后,他一直时不时的咳嗽。
众将散去,吕荼在营帐内又咳嗽了起来。齐景公急忙倒了杯热水递给爱子“荼儿,你身体可好些了?”说到这里又悔恨道“爹爹,真傻,没有考虑到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这样长时间的奔袭呢?爹爹发誓,自今后,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大军星夜行军…”
吕荼闻言眼睛鼻子发酸,泪珠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爹爹,孩儿没事,休息片刻便好了,再说孩儿的生死怎么能和爹爹的大业相比呢?”
齐景公一听这顿时急了,他上前堵住了吕荼的嘴,呸呸了几句“荼儿不得胡说,你是爹爹生命的延续,没有你,爹爹就算拥有了天下又如何?”
父子二人相视久久不言。
“爹爹,你放心,孩儿的病很快会好起来的”吕荼闪出一个漂亮的微笑,那洁白的牙齿,那美丽的酒窝。
闻言齐景公这才放心让张孟谈好生照顾,自己则是离开大帐忙其他事去了。
吕荼看着齐景公离开的背影,心中微微叹气,这么多年来,习惯着,假装着,假装着,习惯着…不知不觉中,你真的成为了我的父亲了!
吕荼啊吕荼,你是我,还是我是你?若我是你,为何我为了你而改变;若你是我,那我为何有抗拒?
躺在睡塌上的吕荼随着想法的生根发芽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诺言做不到就成了枷锁,或许此时的吕荼就深陷在枷锁当中!
后半夜,公子展舆又帅大军骚扰齐军大营几次,但最后都被齐军打败了。
清晨,这里没有鸡鸣狗叫,所有人却准时的醒了。
简单的用过便饭后,众军集结好势荡荡杀向了浮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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