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啊,你让我走,可是我这个瘸子没有你,怎么还有底气活下去?”
“兄长,你是不是现在正嘲笑我这个弟弟,那么软弱!哈哈…我这次就让你看到弟的坚强”
公子铎说着把剑举在自己的脖颈上,对着公孙接古冶子田开疆等齐军众将喝请求道“三位将军,我求你们,在我死后,把我和兄长埋葬在一起,就埋在这浮来山,可好?”
三大力士闻言沉默的点了点头。
公子铎见状哈哈大笑“兄长,弟来了!”
Puji鲜血从脖颈如喷浆般射了出来,兄弟二人的鲜血就这样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
三大力士见状,对着二人单膝下跪齐声喝道“二位武士,走好!”
众军也全都默默下马单膝下跪。
河对岸的伍子胥见状,捋了捋白胡须,叹了口气。
齐景公率领大部来到的时候,众军已经把桥梁架好,战场也已经清理完毕。他从伍子胥的禀报中听到了事情的原委,先是对公子铎和公子展舆的兄弟之情感慨了一番,接着狠狠看了一眼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三人。
大军副帅田穰苴道“君上,三大骑将此战有功,但贻误战机,使飞熊骑军遭受到了不应该应有的损失,应当重罚。”
此观点得到伍子胥等贵勋出身的文将支持。
三大骑将自是不服,用武士道精神反对,当然他们的观点也得到了不少忠于武士道的武将支持。
双方就这样开始相互抨击起来,齐景公越听越怒,大声训斥二方,这才把剑拔弩张的气氛压制下去。
三大骑将离开执行下一步作战计划时,古冶子怒气的看了一眼伍子胥和田穰苴“哼,好好的武士道就是被你们这帮文不文,武不武的鸟人给搞坏了!你们这些人是武士的罪人,是天下信奉武士道的罪人,你娘的…呸”
齐景公看着三大骑将桀骜不驯的样子,眉头皱了皱,暗道:寡人在,这三人翻不起水花来,要是荼儿…他能制服了他们吗?看来这三人早晚是个祸害!
此刻齐景公动了杀了三将的念头,当然他知道此刻他需要三将,现在还不是时机。
就在齐景公想东想西的时候,传令兵跑过来道“君上,孙武将军与国范将军已经拿下浮来城,国范将军留守,孙武将军则按照君上计划已经带领大部奇袭莒父”。
“好!”齐景公闻言大喜,拿下浮来城,就相当于拿下了通往莒国内在的大门。
众人在浮来河水边简单的祭祀了那些死去的将士,便声势浩荡的杀向莒父。
莒父是莒国的都城,城池防守是最好的,外边是护城河,里面是高大坚固的城墙。可以想象拿下他是多么艰难!
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被孙武轻而易举的拿下了。
原来孙武临行前向齐景公要走了一人,那人正是当日拉肚子拉到发软被俘虏的务娄。
他率领一帮精锐化妆务娄的残军,而务娄呢,被打昏被众人抬着,身上洒满血,显得十分伤重,城守认识务娄,本以为他战死了,没想到还活着,只是伤重的昏死了过去,他急忙打开城门,迎务娄入城。
就这样孙武轻而易举的诈开了城门。
当然此计有吕荼的功劳,此是外话,先且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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