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尽兴才罢休。
不管他折腾得多晚,姜暮晚都会坚持着去洗漱之后躺回她的小凉席上。
鹤映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
这天他难得休假两天,把姜暮晚按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抱着她进浴室洗澡,一边洗一边压着她来。
两人穿好衣服出来,鹤映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过来亲姜暮晚,亲着亲着又滚在了一起。
只不过他这次动作温和,姜暮晚昏昏沉沉地配合着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终于忘记了她的小凉席。
姜暮晚醒来时发现鹤映就睡在她旁边,两个人中间隔着一点距离,鹤映看上去倒是睡得不错。
她看了眼表,才五点,便默默抱了毯子打算回地上睡。
“下去干嘛?”
她听见身后有人问她,鹤映醒了。
姜暮晚说:“睡一起怕吵醒你。”
鹤映沉默了一会儿:“姜暮晚,你矫情也矫情够了,差不多就行了,以后睡床。”
姜暮晚抱着毯子没动:“不了吧,万一你再把我踢下来怎么办?”
鹤映坐了起来,一双眼睛因为刚起还带了点水雾,但并不因此显得温和。
“我说,你上床睡,你听不懂吗?那天踢你是我没控制好,下次不会了,我空调开得低,你感冒了难道我照顾你?”
他说的这都是什么鬼话,上次自己中暑了发烧,他还不是把自己送到家就没管过,还莫名其妙冷了自己好久。
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鹤映这张破嘴。
但姜暮晚总算是反应过来,鹤映昨天那一系列的举动,就是为了顺理成章地让她在床上睡,那他早说不就好了,何必这么迂回,反正他哪次发号施令自己没遵从。
“好,知道了。”
她态度敷衍,但好歹是答应了。
鹤映最近已经越来越习惯她的一点小脾气,也懒得跟她计较:“去做早饭,想吃蛋炒饭。”
姜暮晚叹了口气,任命地答应下来。
她进厨房把电饭煲插上先烧大米饭,本来蛋炒饭是要用隔夜饭做才好吃,但鹤映说得突然,家里没剩饭,只能凑合一下用现烧的。
趁这个功夫,姜暮晚进浴室洗漱刷牙,顺便换了衣服。
进衣帽间时,她敏锐地发现属于沈易安的一些首饰也不见了,昨天她还能看见,多半是鹤映又在半夜进来清理了一番。
这人也是滑稽,大半天的不干这些,非等深更半夜了来清理这些回忆,搞不懂一些神经病。
姜暮晚进了厨房洗手切菜,快速磨了豆浆,又做了两份蛋炒饭,喊鹤映吃饭。
鹤映对她的饭一向比对她本人要和颜悦色得多,没多久一盘蛋炒饭就见了底,豆浆也被他喝完了。
姜暮晚还在慢吞吞嚼饭粒,鹤映吃完了也没走,坐在餐桌边用手机刷新闻。
姜暮晚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姜家没落魄时一家人吃早饭的情景,姜父是老板上班还挺迟的,他吃饭吃得最快,吃完了也不急着走,在一边刷刷抖音,顺便看一眼他的乖老婆和乖女儿吃饭,一本满足。
不知怎么的,那时候的时光和现在重叠了起来,让姜暮晚有些走神?
“吃饭都不认真,你在想什么?”鹤映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