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火辣辣的阳光,照射在河面上,沙漠里的河流十分少见,几乎都是从地底下暗河中渗透而出,十分清澈,我透过清澈的河流看到河底的青苔乱石中,一个黑洞洞的河道口,在河水中若隐若现!
我对着战友们招呼着呼喝:“快来我找到洞口了!就在河底。”
在附近的战友们一听,立马纷纷围了过来!经过一番探讨,以我一个人为首的自娱自乐保守派,认为在河边守株待兔就好!其他人都是以队长张强为首的下河口,进去看看情况,防止有其他出口。
我舌战群儒,以一人之力难以服众,只能放出大招说:“我不会游泳,更不会潜水!”
迎接我的果然是他们一声声的嘲笑,最后在队长的拍板下,让我一个人守在岸上,其他人下去查看河道下的洞口。
我一个人赖赖唧唧的在喝岸上搭了一个凉棚,静静地等待着几人的消息。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间两天时间过去了,下面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等的越来越煎熬,可是自己不会水,想下去看看都不行。
就在我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时,我都准备下去搏一搏了,因为他们下去只带了一天的口粮,现在都第三天了,我再不着急,那就是心真大!
“滴滴滴!”越野车上的传呼机响了起来,我立马取出传呼机,说:“收到!收到!
”
传呼机中传出女人的声音说:“我是暗礁,计划取消,你们已经暴露了!快撤退!”
我:“……”现在不是想不想撤退的问题,而是我总不能放弃战友,独自逃生吧,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的从河面上浮起,向着我靠近,紧接着是七八道黑影从河底下缓缓游动。
我想说明一下我这的情况,奈何对方已经挂断了传呼机。我无奈的准备下车,想想看自己能做什么,结果我刚下车就被一根飞针射中,接下来,我就看到十几个待着生肖面具的黑衣人,冷冷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哥几个忙着呢!我就是迷路了,我这就走!”
为首的黑衣人冷冷的说了一声:“Youdon'thavetogo,stay!”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说:“你说啥我听不懂啊!”
之后黑衣人说:“Takehimdownandlive.He'sstilluseful!”
……我这时候已经不在纠结他说的我能不能听懂了,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沉了,再不解决他们,我估计就要领盒饭了!我手腕一抖,一把短刀在手,耍了一个刀花冷冷和他们对视。
黑衣人齐齐从胯下掏出一物,黑油油的枪口就这么对着我,我看着整整一排冲锋枪,吓得我一个激灵,默默地举手投降。
接着就是一顿毒打,我丝毫不敢还手,等到他们打累了,我说不定还能保住小命。“呜呜呜!”外国人不是不虐待战俘的么,你们不讲武德。前世的网络各种小编,我信了你们的鬼哦!”
为首的黑衣人显然很满意我的态度,上前直接用枪托把我给击倒在地!我口中发出一声:“Fank!”之后就没有了知觉。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被带到了一个墓室内,身边有一个长腿的皮衣女,正在给我处理着被那群人殴打的伤口。我半眯着小眼睛左右打量着,发现这个墓室内只有我们两人,墓室左边有一个盗洞,连接着墓室。我嘴角一冷,发出阴冷的鬼笑。
我一脸虚弱,双目颤抖,假装口中念念有词,放佛想说什么话,那皮衣女果然上当,贴着耳朵说:“你想说什么!”
我一个军队中的擒拿手,向着皮衣女招呼,刚把皮衣女控制住,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子,被我控制住后,还在反抗,一个膝盖对着我的左腿关节一顶,我立马感觉左腿火辣辣的疼,好家伙,还是练家子。
我眼中怒气上涌直接上了狠招,十分钟,我看着自己一声黑衣打扮脸上待着生肖面具,对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嘿嘿一笑,说:“这个姿势不错吧!”
女人这时候只剩下她的小皮衣外套了,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皮衣女。被可怜巴巴的捆绑起来。
女人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那不甘的小表情,极欲喷火!
我没有过多理会皮衣女,看着墓洞,就准备开爬,一边爬一边观察洞壁四周,不由也缩了缩脖子,刚才实在太紧张了,也没有注意,其实在这种墓穴的墓洞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被麻醉针扎破的伤口,有点发炎的迹象,但是痒着痒着,又似乎好了点起来,我撩开衣服,看了一下扎开的伤口,发现伤口没有一点血液流出,只有一阵阵麻痹感,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口中嘀嘀咕咕:“外国佬,这是啥玩意的针,怎么麻醉的效果这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