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尽心的给你调理,不但将你的身体调理到了最佳状态,也把最后完全治愈的方法告诉了你,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诺言。
至于你的脸,好像不在这个范围内吧?因为你当初求我给你医治身体的时候,你的脸还好好的呢。”
阮拂晓一噎,这该死的老头要不要分的这么清楚?
“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既然你认定了是她害得你的脸变成这样,那自然要由她来负责,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替她处理这个烂摊子?”
阮拂晓觉得药圣是在强词夺理,可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可是她把我的脸害成这样,按照圣山的规矩,您不是也说应该把她赶下山吗?”
“可是现有的证据,只能证明她打了你,没办法证明她给你下了毒,她自己又不肯承认,你们小姑娘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不管了。”说完他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了。
阮拂晓突然觉得这段对话,好像有些莫名的熟悉,对!便是当年她第一次遇见夙弦,与夙弦对赌的时候,想要拿那只该死的兔子抵3000万两银子的时候,夙弦便是这样胡搅蛮缠的将她堵了回来。
一样的无赖,却又让人无法辩驳……
想起那段惨痛的经历,阮拂晓便气的想要呕血,那一次,她就是被夙弦这样气吐血的。
夙弦此时倒也冷静下来了,因为她也感觉到药圣好像是在维护她,虽然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药圣不是一直都在维护阮拂晓吗?
何况她也并不需要这种维护,药圣如果真的要为她好,干脆为她将战无双的伤治好了不就是了,何必要这么麻烦?
“既然药圣她老人家开口了,那也只能由我来为你医治了。”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夙弦很快淡定下来。
她这些日子倒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学到,圣山上虽然没什么病人,但药圣无聊的时候特别喜欢为山上的小动物医治,顺便也送了夙弦一套银针。
她看的多了,对这些穴位也记得很清楚,有时候也会给那些断腿的小动物扎上几针,不过给人医治,这还真是头一遭。
“不用了,你给我滚!”阮拂晓果断拒绝,给人看诊的大夫,哪个不是从小学医术,至少要学个十年、二十年才能出师,夙弦满打满算上圣山一共才5个月,让夙弦为她医治,她又不是想不开。
“那可不行,这是药圣她老人家的吩咐,难道你连他老人家的话都不听了?
如果你不肯的话,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你的伤到时候不好,可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你、你休想摆脱责任,好啊,你要治便让你治好了。”反正她的脸已经毁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还能更糟糕不成?
夙弦拿出一针,毫不留情的一针扎在了阮拂晓的伤口上。
“啊!”
阮拂晓惨叫一声,痛得落下泪来。
故意的,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痛死她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