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阿菲法点了点头,一点没瞒着。
“很重是不是?等下你假装晕倒,我叫别人替你背一会,你放心,我姐姐很善良,你绝对不会死的。”
云千峰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不过他现在不准备晕,因为他还想打听更多的信息。
就阿菲法这透明如水晶一般的傻丫头,云千峰很自信,不出一个小时,他能把这丫头身上几颗痣全都问出来。
“你姐姐什么时候获得神启的?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阿菲法正要说话,俩人却突然顿住脚步。
因为法缇娜正站在俩人身前,云千峰先闻香,后闻声。
“阿菲法,去前面。”
听到法缇娜的话,阿菲法表达了软弱的反抗,嘟囔了一句:
“阿甘说华夏的男人不坏的。”
法缇娜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低声道:
“因为阿甘也是华夏人,去前面,否则我要安德拽你去前面。”
阿菲法这才一扭腰一跺脚,气呼呼的撅哒着快步向前走去。
法缇娜看着云千峰,留下一句:
“什么都别问,什么都不知道,你会活下去,等明天到了前面绿洲,那里有骆驼,我会给你地图,并在那里放了你。”
说着,给了云千峰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后,转身走到队伍前面。
没有谁盯着云千峰,对于一个手无寸铁,还身处撒哈拉大沙漠腹地的人,你撵他,他都不会走的。
当然,那是在法缇娜没有和自己说话之前。
他们交谈之后,那些人便总是拿着带有嫉妒的眼神看着云千峰。
云千峰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的情绪表现。
但是过了半天之后,他懂了。
这个法缇娜在这个队伍里是孤独的,或者说是高高在上的。
她从不会和任何一个人交谈,可谓是惜字如金。
在她的口中,永远只有命令。
而她,和云千峰聊了好几句,还是主动交谈。
看,这就是嫉妒的来源。
这一走就是一整天,期间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是补充过几次淡水,每一次喝水休息的时候,阿菲法都会找机会和云千峰闲聊几句,好奇的问东问西。
云千峰可谓是行万里路,称得上见多识广,随便说点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就把小丫头哄得碧色的眼睛放光,尤其是说到华夏菜谱的时候。
夜里,这群人就找了一个沙包的背风面,用工兵铲挖深了些,便那么露天宿营,连篝火都没有。
似乎他们在躲藏什么,很谨慎的避免被发现。
云千峰本想趁着深夜,偷偷看看箱子里的神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自己身上的蚩尤甲如此忌惮。
但是奈何,一到了晚上,宿营开始,那个箱子就被安德拿走,送到了远处的一个沙包后面,躲开了所有人的眼睛,只有法缇娜和箱子留在了那里。
云千峰猜测,法缇娜和他那个盗贼丈夫身上让蚩尤甲忌惮的气息,应该都是来自于那个所谓的神器。
可惜他没有机会去看一眼,因为在夜里,他们可不会不盯着云千峰,而是始终有两个人在值班守夜,不但盯着云千峰,还要盯着法缇娜的丈夫约翰。
是的,法缇娜的丈夫是个欧洲人。
因为作为队伍里地位最低下的两个人,在宿营的时候,是被绳子捆在一起的。
夜幕降临。
白天五六十度的高温,沙子的温度甚至达到了七十度。
可是太阳一落山,这里便马上冷了起来。
没有篝火,全靠身体硬钢。
约翰的身体虚弱极了,云千峰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缺少温度而瑟瑟发抖。
云千峰只有双腿和左臂有那么一点凉意,就像白天也只有这里觉得热一样。
他好心的把自己的长袍的衣摆往约翰腿上盖了盖。
这份好心引来了约翰的感激和信任,他低声道:
“嘿,华夏人,你是个好人,我能祈求你帮我做一件事吗?”
云千峰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没好事,于是无奈道:
“我恐怕做不了什么。”
约翰低声道:
“不难的,我只求你找机会杀掉我,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个恶魔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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