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唐营之中已是万马齐嘶,旌旗遮天,剑戟映日,三军排列整齐,只等任天弃带着玄天门弟子破了灭仙阵,二十万人马就要向大燕军营掩杀而去。
这边任天弃与玄天门弟子飞身已经到了幽门之外,刚入得阵来,便见到魔刹教徒纷纷飞到了空中,竟还有近千人以上。
任天弃与魔刹教徒交过手,知道他们多以毒物邪咒伤人,但论起硬斗硬的厮杀之技来,对方人数虽多,但绝对敌不过玄天门的飞剑,何况四大堂主已失,轩辕老祖所邀来的奇能异士也前八阵中丧身,在这一点儿上,自己这一方倒是占了上风,但愿那轩辕老祖别再施什么邪法,自己与他大战一场,看自己的弃天剑,还能不能刺破他的幽冥魔煞气。
正思想之间,却见轩辕老祖已经骑着那日所见的头若狮子,身躯若马,但又长满鳞甲的怪兽飞到了空中。
任天弃见那怪兽还会腾空,也是暗暗称奇。
轩辕老祖来到阵前,那碧绿色的眸子透着凶光,干枯的脸皮颤动着道:“任天弃,本座倒是小瞧了你,居然数日之间连破我八阵。”
任天弃哈哈笑道:“极是,极是,你这叫狗眼看人低,爷爷我能耐大着哩,把你这个什么自灭阵转眼就给破了,而你也会做我的剑下之魂。”
轩辕老祖忽然也狂笑起来道:“真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本座让你略占了些便宜,你就狂妄自大起来,任天弃,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可叹么?”
任天弃一愣,道:“这话倒也新鲜,我有什么可悲可叹之处。”
轩辕老祖沉声道:“任天弃,我问你,你本是人仙之子。可是从小就无父无母,还被九耀星君施了恶面咒,放在妓院门中,被低贱的妓女收养,吃尽了苦头,这一切,到底是谁的过错。”
任天弃听着他这话,想到父母离别之惨。心中顿时一阵悲楚,脑中清晰的闪出两个字来“天庭”但却闭嘴不愿说出。
轩辕老祖又道:“天界的仙规戒律,多有不公之处,上仙之中,也多有心肠恶毒之辈,咱们圣主早就瞧不惯,想要重订仙规,整顿众仙,几次兴兵。都为三清与佛祖所阻。以北为界,自成一教,任天弃。按你的性子与身世,应当归附我教才是,等我禀告圣主,助你练成金丹,到得上界本教之地追随圣主,有朝一日打入天庭,救出你母亲,岂不快哉,任天弃,这是本座的金玉良言。否则你丧命于此,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任天弃万万没想到开战在即,轩辕老祖竟说出这番话来,而且这话细细想到深处,当真不无道理,自己一家,深受那仙规戒律所害,而九耀星君那恶贼,也是天界有名的神将。推翻天庭,重订仙规,整顿众仙,未尝不是自己心中之愿,可是如今箭在弦上,岂能让他几句话就打动。
当下一咬牙道:“轩辕老祖,你等魔刹教徒为祸人间,荼毒众生,为人所不耻,任你巧言如簧,我也容你不得。”
轩辕老祖见任天弃态度未变,便喝道:“大乱之后,方有大治,本教今日虽然为求速成,不入正道,但一统三教之后,自然会约束教众,任天弃,我是见你一家也是为天庭所害,才良言相劝,你若还是执迷不悟,那就只能受死了。”
任天弃此时什么也不想,道:“好,废话少说,咱们就手下来见见真章。”
轩辕老祖忽然大吼一声,有若凭空打了一个巨雷,就见到他身后地魔刹教徒纷纷向两边闪去,而地面忽然有物事腾空飞来,任天弃瞧得真切,竟是数百头长着数尺肉翅的白色老虎,不停的张着血盆大口吼叫着,张牙舞爪,模样甚是狰狞。
玄天门的弟子见到,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青云子认得此物,见状呼道:“众弟子小心,这是南方崇明国的插翅飞虎,皮粗肉厚,极是凶猛,千万不能让它们靠近。”
玄天门的弟子答应着,都是捏着剑诀引剑待发,只是眼瞧着那插翅飞虎来得迅猛如电,顷刻即至,也没有把握一击即中。
任天弃心念一动,取下腰间挂的一个红葫芦来,正在他在毒云阵所得,叫了一声:“青云子,你带弟子们快快退去,这些老虎我有法子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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