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个像网吧老板模样的人,跑过来,朝简帛砚低声下气,“简总,高抬贵手,我不知道这孩子您认识,以后再也不敢容留他。”这个老板就差没给简帛砚跪下。
简帛砚挥挥手,冷漠声,“去吧!”
网吧门口站着的一群人走过来,为首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大哥,所有网吧我都告诉了,以后不许留这小子,那个敢阳奉阴违,他的网吧是不想开了。”
“你们辛苦了。”
俊美的年轻男子眼睛朝温浅身上瞄,嬉皮笑脸,“小嫂子。”
简帛砚看眼站在不远处的温浅,一本正经,“我是她客户。”
俊美的年轻男子哈哈笑得前仰后合,“客户,新鲜,大哥你可真会玩。”
“去。”简帛砚削薄如刀片的眼风一扫,他收敛住笑。
简帛砚上车,送季淑云和温强回家,季淑云下车时,对前面坐着的简帛砚说,“谢谢你,那天来家玩,辛苦你大半夜不能休息。”
“没事,伯母,我是温浅的朋友。”
温浅没有反驳,客户自动晋级为朋友,温浅下车,送母亲和弟弟,母子三人往回走,季淑云生气,拍打温强,“小强,老师说你逃学,不上课,补课班老师往家里挂电话,说你没去补课班。”
温强低着头,把脚下一个石子踢出老远,心烦气躁,“我上课也听不懂,听了也白听,根本考不上大学,你们别整天管我,烦不烦?”
温浅蹙眉,“小强,今年来不及,你可以复读一年重考。”
“我不想学了行不行?”温强不耐烦地大声喊道。
母亲对弟弟温强太娇惯了,应该给他点压力,温浅说:“家里的情况你知道,半年后高中毕业,满18岁你自食其力,人生是你自己选的,以后别后悔。”
温强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温浅说什么都是白说,不想多说了,“妈,你跟小强回去吧!我走了。”
“浅浅,你住安然家里吗?”季淑云才想起问女儿住处,“妈,我又租了一个单间,很快房子腾出来,我就搬过去。”
季淑云叹口气,“浅浅,你爸工作辞了,这些日子见天在家喝酒,不出去找活干,两处的房租你一个人负担,小强报的补课班,他不去上课,白糟蹋钱,还是退了。”
温浅问温强,“小强,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还想不想学,想学姐花多少钱都供你。”
“不想学。”温强大声说,走进楼门里。
季淑云也没办法,“浅浅,我明天去把补课班学费退了,退回的钱给你,你付房租。”
“不用了,妈,房租我已经给了,钱你留着当生活费。”
温浅看着她妈进了楼里,转身折回,上车。
简帛砚把车掉头,朝皇庭酒店方向驶去,温浅随意扫了一眼车里,突然发现她头顶上方有个摄像头,仔细看车里座椅,眼熟,脑子里电光石火般闪过那晚车震场景,不觉面红耳赤。
密闭的空间,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飘入耳鼓,“那个晚上之后,这部车没有载过人,除了你。”
这是她的荣幸?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一切从那天晚上开始变了,脱离了她生活的轨道,如果没有发生那天晚上的事,她已经买了婚房,筹备婚礼,嫁给陈仲平,跟陈仲平分手没多久,她几乎想不起他,好像很久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