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姒轶几下操作,便为顾翩年输入了指纹,滴的一声,门锁开了。
程姒轶正笑眯眯的看着顾翩年,转身却被自己爸爸吓了一个魂飞魄散。
“你这是要把你妈给气死?”程铭止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的,她还敢把自家门上的指纹设置给顾翩年。
程姒轶握着顾翩年的手落在后背,微微抿着唇,颇有一副我没有做错,你不能说我的不讲理的模样。
“是我鲁莽了。”顾翩年主动道歉。
程姒轶拽了拽他的手,小声道:“上一辈的恩怨就上一辈解决呗,连累我们这就不讲道理了吧。”
顾翩年握了握她的手,看向了程铭止:“这件事我母亲有错,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岳母和我母亲我相信更多的还是友谊,如果真的就这么断了,她们想必也不会真的开心。”
“你倒是会说话,那你说现在这件事要怎么办?”程铭止直接问道。
“岳父如若真的信得过我,这件事不如就交给我来做。”顾翩年认真道,而后看向了程姒轶,“糯糯,你先回房间去休息,我和岳父说些话。”
“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去睡觉。”程铭止不比顾翩年温柔。
程姒轶微微撇唇,用眼神和父亲交流,让他不要欺负顾翩年。
程姒轶回到房间,想要留下一个缝隙听墙根,结果发现俩人走了出去,甚至将家门关上了。
程姒轶:“……”
这就过分了吧。
两人下了楼,楼道口带着寒风,程铭止靠在门口,顾翩年便站在他的面前。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郑昶河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岳母才会心存愧疚,但是这件事追根到底我母亲有主要责任,所以我会尽快把郑昶河绳之以法,就不要让糯糯去当这个说客了。”
“你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这是程铭止没有想到的。
“这是主要的,还有一件事,二十八年前,您去边境线执行过一次任务,那次任务您重伤了一个代号扬子鳄的走私犯是吗?”
程铭止微微眯眼,收紧了拳头。
“这个扬子鳄的档案我查过,据说十五年前他被击毙在三角洲,从此便消失不见了,而他二十八年前除了那单走私生意,他的行程目的地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我妹妹被带去的地方。”
程铭止:“所以呢?”
“扬子鳄真的死了吗?林丛礼背后的老板是谁?我妹妹被人带走是不是和这个扬子鳄有关系?郑昶河又是否和这个扬子鳄有所牵连?岳父,郑昶河凭借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把自己洗的那么干净,林丛礼都已经被抓了,他还能逍遥法外,那就只能证明,他比林丛礼更有利用价值。”
程铭止想要伸手去摸烟,这个动作他已经戒掉了二十多年,从女儿出生那边他便不在抽烟了。
可是现在,他突然想抽。
顾翩年仿佛看出来了程铭止的意思,从口袋里拿了一盒烟出来,打开之后又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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