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姒轶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控制住狂乱的心跳,眼中含了水汽,偏生是这模样最是勾人。
顾翩年被她刺激到,神色中隐隐有几分不受控。
只是他还没有吻到想吻的人,便被程姒轶一把推开了。
“都是药味儿,难闻死了。”程姒轶快速说着,从顾翩年的身下出溜了出去,快步进了浴室洗手。
顾翩年愣了足足有片刻时间,下一秒直接躺在了床上。
“老婆,你在这么来几次,我非让你废了不可。”顾翩年躺在床上颇有几分生无可恋的模样。
程姒轶用洗面奶洗手,满手的沫沫,探了半个身子出来,“咱俩现在是竞争对手,你不能色诱。”
但是不得不说,顾翩年这身材,确实有诱惑人的资本。
顾翩年侧身躺着,手掌撑起了脑袋看着程姒轶。
程姒轶啧了一声,更诱惑了。
所以程姒轶咻的一下收回了脑袋,继续洗手。
“穿件衣服吧,顾影帝。”程姒轶在洗手间提醒道。
“我衣服不是你脱的吗?”顾翩年好整以暇的说道,“竞争对手倒也算不上,最多就是战友意见不合。”
程姒轶洗完手出来,嗅了嗅上面的味道,依旧有药味,她很是嫌弃。
“你不是一直想跟周知学习吗?周知手里牵扯到了两个关于林丛礼的国际案件,我和他说一声,你可以跟在他身边学习。”
“赶我走?”程姒轶目测不善的看着顾翩年,扯了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直接扑了过去,将人压在了下面,免得他总是试图用他的身材诱惑别人。
顾翩年由着她压着,不敢有任何动作,天寒地冻的,洗个冷水澡也不是那么舒服。
“是有这想法。”
老实的很。
程姒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顾翩年。”
顾翩年由着她掐着自己,抬手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却没有用力,“也不算是,主要是林丛礼的幕后也是扬子鳄,所以你想查扬子鳄,可以从林丛礼的身上下手。”
“你们就从我父亲身上下手是吗?”程姒轶直接问道,“如果说扬子鳄有仇人,那么除了你就是我父亲。”
顾翩年点头,“确实是,但是林丛礼这条线同样能查出很多东西。”
程姒轶知道顾翩年不是在骗她。
“不过这件事牵扯到更多的是国际法,你主修刑法和民典法,其实也不适合……”
“瞧不起谁呢?”她的研究生方向就选的国际法好吗?
闹了大半夜,两个人仿佛都不是很困,程姒轶干脆趴在他身上不起来了。
“明天结果就能出来,你妈妈的精神如果真的是人为破坏的,那就证明这个扬子鳄,很久很久之前就盯上你家了。”或许比顾翩年存在的时间还要久远的时间,“他不是暗恋你妈妈不成,因爱生恨吧?”
程姒轶说着,越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我和你说,男人一旦因爱生恨,完全不比女人弱。”
她觉得,她接近了真相。
顾翩年:“……”
顾翩年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程姒轶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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