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喃喃叫他名字。
“是我,囡囡。”他伸手摸她的脸,“生日快乐。”
听到他跟她说话,长安这才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想要欢呼,眼睛却红了,嘴巴一扁:“你怎么才回来呀?”
“今天大清早就到了,不过想给你个惊喜,所以请大家帮忙瞒着你。”
长安扑进他怀里:“我好想你……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傻瓜,不是跟你约好了会在你生日的时候赶回来的吗?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长安摇摇头。
左时轻拍她的背,提醒道:“吹蜡烛吧,大家都在等你。”
糟糕,这个惊喜太大,她都忘了周围还有这么多人了。
长安的脸颊被烛光映红,闵婕开玩笑道:“不用不好意思啊,我们都懂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来来来,先许愿,再吹蜡烛。”
长安看了看左时,他朝她点头,她这才闭起眼睛许愿。
左时让出她身旁的位置,让陈玉姣陪她一起吹灭蜡烛。
扎了丝带的蛋糕刀被递到长安手里,左时却握住她的手腕,说:“先别急,先说说刚才你许的什么愿?”
长安怔愣了一下:“愿望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只说给我听,我帮你实现。”
她笑了,伏在他耳边羞涩地说:“唔,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左时轻轻点头,然后扶住她的手把双层蛋糕小心翼翼地切开。
蛋糕中间有玄机,长安看到埋在奶油中间的东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左时拉过她的手,把那个小小的圆圈捏在指尖说:“我终于想好了要送这个礼物给你,你如果收下,就不能再摘下来了,知道吗?”
长安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一点璀璨的光,好像不太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左时已经单膝触地了:“傻囡囡,我在向你求婚。”
“求婚?”
“嗯,殷长安,你愿意跟我结婚,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吗?”
周围一时间安静极了,只听得到音箱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掉的背景音乐,有人在唱:
iwannasayiloveyouiwanaholdyoutight(我想说我爱你,我想停留在你的臂弯,抱紧你)
iwantyourarmsaroundme(我想你抱紧我)
andiwantyourlipsonmine(我想你轻轻的吻我)
iwannasayiloveyoubutbabyi'mterrified(我想说我爱你,但亲爱的我很害怕)
myhandsareshakingmyheartisracing(我的手在抖,我的心快速的跳动)
cuzit'ssomethingican'thideit'ssomethingican'tdeny(但是有些话我不能藏在心里,我不能否认)
sohereigobabyiloveyou(所以,宝贝,我爱你)
长安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很快却又清晰起来,然后她听到自己说:“我愿意。”
突然爆发的欢呼和口哨声几乎掀翻屋顶,左时把那个小小的钻石戒指戴进她的中指,倾身抱住她,大力得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每个人都在笑,只有陈玉姣,边笑边悄悄抹眼角的泪。
闵婕后来才对长安说实话:他们这么多人特意赶到南城来集合,就是知道左时有求婚的打算,说什么都不能错过这样一辈子就一次的场景。
但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意外,因为早在马瑙斯的时候,她就看到长安脖子戴着的那个弹壳挂坠,左时那时就已经交出了自己的心,那条朴实无华的项链才是他给长安真正的定情信物。
欣赏浪漫的人群里还有他们都没见过的银发法国老先生,原来这回左时带着法餐名厨阿隆先生一起回南城,今天这顿晚餐就是阿隆先生的杰作。
惊喜太多,长安来不及消化,夜里又几乎被他没顶的热情给融化。
“左大哥,我受不了了……”
“嗯,哪里受不了?”他故意引诱她。
她的眼睛这时软而媚,垂着长长的睫毛向下看:“好胀……”
他的吻也顺着她的视线往下走:“知道为什么吗?”
长安摇头。
他拉高她的手臂,吻她的颈和腋窝,热气呵得她又痒又难耐。
“因为想你,囡囡,我想你……”
离开的每一天都想念她白皙细滑的身体和她傻气天真的温柔,视频聊天时听到她的声音偶尔撒娇,身体的**都会蠢蠢欲动,恨不能立刻飞回来,像现在这样抱紧她,深埋进她最柔软的那一处。
温柔乡,英雄冢,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女人着迷到这样的程度,心甘情愿地陪她守着平静无波的日子。
离开她,不仅仅是牵挂,还有寂寞,于是在这种销、魂的时刻,这么多天的寂寞就化作越发深入的索求。他将她翻过去,笼住她胸前白软的小兔,舔着她的耳朵说:“这里……好像变大了点,囡囡,你是不是怀孕了?”
他听说怀孕的女人会变得更加丰满而有韵味,不由有些期待。
长安却摇头,她不知道啊,身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又有好久没跟他这样肌肤相亲,有些地方敏感得可怕,做到最后好像全身都是湿哒哒的,却还舍不得他走。
左时跟她十指紧扣着,喉咙里也发出低沉的申吟,咬着她的耳垂道:“那我们加把劲,好不好?长安,我想要你……想看你生我的孩子。”
这种愿望太强烈了,可能也是爱的一部分,让他想看到两人基因的延续,想象着有一个或者两个娃娃,像她一样可爱善良,像他一样那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