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肯定受了别人钱财。还有,主审官姓刘,他之所以对此事紧抓不放,是想做出点事给新皇看,所以…”
这事出的不是时候。
几人静默。
“好了,诸位不如早点休息,明天我去见恩师,请他去跟刘主审求请。”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赵承宏带着伺墨出门。
过不了一会伺墨急急忙忙地跑回来对赵蕤几人道:“姑娘,你们快去看看公子,那主审官要对公子用刑!”
顾瑾玉惊道:“怎么回事!”
“赵公子才和他恩师去了县衙,就听到刘主审提审了公子,公子坚决说没有买题,就被呼喝要用刑。”
“走,我们去看看。”
几人急忙跑去县衙。
☆、用刑
到了县衙,那里已围了许多人。大多是滞留的学子,且都听到了点风声。一个个交头接耳,指手画脚。
赵蕤拨开人群,几人挤上前去。
“袁益杰!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快说出卖题人是谁,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袁益杰跪在地上,昂首对刘主审一拱手,固执道:“请大人明鉴!学生没有买题,一切都是张、梅两人冤枉我的!”
“好好好!到现在你还死不承认!那袁益腾你来说说,你是怎么联系张、梅买题的?”
袁益腾一听到自己名字先暗自抖了抖,喊道:“大人!学生是冤枉的!我与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只是初次见面,没有买什么题…”
“好好好,一个两个都是如此!看来不用刑不行!左右何在,给我先打二十大板!”说着伸手拿了令牌。
“且慢!大人息怒!”赵承宏向前一步大喊道。
“又是你!又有何话可说!”
“大人。贸然用刑实在不妥,他们都有功名在身,而且此案疑点颇多…”
刘主审打断道:“他们功名已被革除,现是白身,有什么不能打的?至于疑点,物证也有,人证虽死,却也是画了押的!不要仗着你恩师情面,一而再再而三阻拦我办案,胆敢再啰嗦,治你个扰乱公堂的罪名!来啊,给我打!”边说,边扔下令牌,一点开口机会也不给赵承宏。
赵承宏急得转身看向袁益杰。
两旁的差役凶神恶煞地推倒二人,抡起棍子噼里啪啦重重打了起来。
袁益腾顿时嚎得屋顶都飞起来,“痛死我了!哎吆,痛死我了!…”
袁益杰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赵承宏紧紧攥起双手。
顾瑾玉泣不成声:都是我害了哥哥。
赵蕤眯着眼地盯了姓刘的一眼。
打了一半,袁益腾越嚎越大声,最后痛哭道:“大人饶命!学生愿招,愿招…”
刘主审一听,心里欣喜,抬手示意差役。板子声顿时戛然而止。
“快说!”
“学生…学生,一切都是听从大哥的安排见得两人,他们私下交谈,没让我参与,学生是被大哥蒙蔽的…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知道大哥让我找他们是为了买题…”袁益腾鼻涕眼泪揉成一团。
“你!胡说!”袁益杰此时满脸是汗,抖着手指着袁益腾怒道。
赵承宏脸色一变,忙道:“大人!此人说话更不可信!平时就是游手好闲,不攻读学业,最有可能买题的就是他!定是他与张、梅二人勾结,事发后又想栽赃给袁益杰…”
袁益腾抬手抹了把鼻涕,哼道:“你与大哥是挚交好友,且同出同进,当然为他说话,说不定,连你也有份!”
赵承宏怒道:“你!简直胡说八道!”
刘主审一拍惊堂木,“够了!本官自能分辨,不需你等多说!袁益杰,现在所有人证都指向你,还有何话可说!我劝你老实点,一五一十交代了,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袁益杰忍受着臀上一阵阵火辣辣透骨的痛,坚决道:“学生没有买题!更不知谁是卖题人!”
刘主审终于失去耐心,怒道:“好好,看你嘴硬!来啊,再打二十大板!”
“大人!”
赵承宏的声音湮没在又一阵击打声中。
顾瑾玉心急如焚,差点冲了出去,还是解学芳离她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又对她摇头,“不可,千万别莽撞。”
袁益杰虽是男子,但多数学子身体都不健壮,且近日思及母亲,又忧伤自己功名被革,内外夹击之下,板子还没打完,人就晕了过去。
“袁兄!”赵承宏赶紧上去扶起袁益杰。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