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蕤像球一样弹跳起来,穿梭在众人之间,所到之处,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打声。
众人被打在脸上,手上,身上到处都是,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手上的武器早就不知何时丢下了。
领头的见状,怒道:“没用废物!”说着提着大刀也冲了上去。
赵蕤转身迎面就甩了他一鞭。
也算这领头人有点本事,他速度也快,反应灵敏,见了飞来的木鞭,握着大刀晃动粗壮的手臂连砍几下,赵蕤的木藤末端断了一节。
领头人看着地上的断藤,心里得意,哈哈笑了两声,“也不过如此。”
赵蕤挑挑眉,有意思。
“还有什么本事快快使出来吧!……”说着又提刀上前,誓要砍碎木藤。
赵蕤收了木藤。
此时领头人离得很近,挥着刀对赵蕤一阵狂砍。
赵蕤速度极快,左躲右闪。躲过砍向头部的一刀,赵蕤突然屈膝一蹲,双手握拳对着领头人腹部就是重重两拳。
领头人只觉腹部一痛,心里翻腾,似有什么要爬出来,忍了几下没忍住,噗的一下,吐出口血来。
赵蕤没有放过他愣神的功夫,弹起身来,用力一脚踹在他胸口,领头人嗷的一声飞了出去。
跟踪几人见没一会功夫,这伙人就都倒下了,纷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赵蕤转头看了几人一眼,“想跑?”
几人连忙摇头。
赵蕤不再多话,祭出木藤将所有人结结实实绑在一起,拖到林子里。至于有没有野兽出没,可管不了这么多,自求多福吧。
事情处理好,赵蕤继续往金陵赶。
————————————
金陵。
小院。
赵承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里想着事情:赵蕤有很多天没出现了。
自见过刘慕远后,他一直注意其动静。发现开始很安静,也什么特别的人出没。待过了六、七天,向往常一般遣伺墨探望袁益杰,自己在屋里等候。
过了一会,伺墨慌里慌张回来后说,守门的狱卒告知他以后不准再探望了袁益杰了。问了原由,说是刘大人深觉此案疑点颇多,要重新审理,袁益杰作为重要证人,要被保护起来。
赵承宏急得又想去见刘慕远,但想到前几天与对方的谈话,生生忍了下来。恐刘慕远怀疑。
袁益杰现在应该是被软禁起来。但刘慕远想得到账本,就不会轻易动他。
赵承宏只能三天两头跑去见恩师。名则与恩师沟通畅谈学问,实则旁敲侧击打听袁益杰的消息。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赵承宏快急出病来,打算不管刘慕远想法,再次上门,赵蕤却在晚上突然冒了出来,一见他俩就说:“你们两个快离开吧,这里已经很危险了。”
赵承宏大惊,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别多问,立刻离开!”
赵承宏被赵蕤的神色触动,立刻明白情形不好,想起袁益杰,“那袁兄怎么办?他还在牢里,被刘慕远软禁起来了!”
赵蕤听见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你们赶紧走,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往苏州走。”
“袁益杰我会救,你们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见赵承宏嘴角蠕蠕似还有话说,赵蕤道:“还在犹豫什么?要是你们被抓,我可是不会救的。”
伺墨听了,拉拉赵承宏的袖子,对他摇摇头,“赵公子,我们走吧,反正现在也帮不上忙。”
赵承宏顿一下,随后点点头,转身和伺墨进屋简单收拾了点行李,出门看时,赵蕤已经不见了。
两人出了小院,左右看看,附近没什么可疑的人,快速离开了。
趁着夜色,赵蕤潜进大牢。原以为能找到袁益杰,结果看了一圈,都没发现。
只在一间牢里扫见了袁益腾。
想起赵承宏说的话,转身离了牢房,避着人,溜进了刘府。
赵蕤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用精神力找到刘慕远的方位,他正在书房和师爷说话。门口有两个仆从守着。本想直接劫持他逼其说出袁益杰的下落,转念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
两人正在讨论账本的下落。赵蕤两记手刀敲晕了门口的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那李师爷见赵蕤大剌剌走了过来,大喝道。见她不为所动,张口想喊人。
“我是来为大人送东西的,刚刚两位不是还在猜测它在哪儿吗?”边说,边拿出了木盒。
李师爷的声音被卡在嗓子眼。
刘慕远惊诧怀疑的眼神蓦地迸射出摄人的光。
赵蕤嫌刺激的还不够,把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就暴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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