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黎卿头上的佩饰吗。”楚豫承皱眉。
添情不安,望向四周,没看到黎卿的身影,却发现地上有不明显的一滩血迹。他不知,那是黎卿被击中后脑勺留下的血。
“这里有拖行的痕迹,这个方向只有一个分叉,便是杨楼街和琵琶巷。”楚豫承看出不妥,连忙对添情说:“黎卿怕是被人绑了,不知被掳到哪去,咱们分头行事,需赶紧把她救出来。”
添情心神不定,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将黎卿一人留在凉亭。
“谁!”有人看到添情和楚豫承,听到添情的质问声,忙一个激灵往外跑去。
那人不跑还成,一跑摆明了心虚。
添情追上去,拎着他,将剑指在他脖上。
“大,大人饶命。小的,小的只是路过的。”那人心虚的说道。
添情看着他颤抖心虚的表情,将刀剑更进了一寸。
“说,是不是你掳走了黎卿!”添情双目欲裂,一想到地上的血迹可能是黎卿留下的,他就想杀死伤了黎卿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慢好慢,添情赶紧去救人呀!
救人
“不,不是。”那人慌的直摇头。
楚豫承看这人嘴硬,本着诈一诈他,说道:“添情,你别听他废话。他行迹鬼祟,将他绑了带回王府审讯便是,不怕他不说实话。”
楚豫承语落,声音低沉的问道:“你可知道本王要怎样审讯吗?你可听过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那人被吓得一机灵,连忙跪下求饶,说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也只是收钱办事。”
那人就是折返回现场的石头。甄东兴让他们四个人去百花井街,他却存了个心思不肯去,哪怕不要那个银子,他也不去。总归是甄东兴给他的感觉太怪了。
可这些日子,他也不能白忙活一场。逃离京城前,他回到当时绑黎卿的地方,因为他记得当时黎卿掉下了一个东西,看着挺值钱的。他就想回来捡起,看看能不能卖些银子。
早知道会遇上这两个杀神,他怎么也不敢过来。
添情狠狠的踹了石头一脚,石头一口血喷洒了出来。
“别,别杀我。我,我帮你们找到那个女的,你们不想救她了吗?再不去你们就来不及了。”石头吐血,蜷缩着颤抖的磕头说道。
当务之急是救黎卿,添情压下心中的虐杀欲,说道:“她在哪!”
石头很怕他们,一个踹了他,一个说要将他扒皮,他为了能活下来,大着胆子说道:“我要是说了,你们要保证放过我。”
楚豫承阴声道:“你以为你有跟我们谈判的权利?”
石头跪下磕头:“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想活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们不想知道主谋是谁吗?”
添情掐住石头的脖子,咬牙:“我现在只想知道,黎卿在哪?说!”什么主谋什么阴谋,这些都可以容后再说,但是他在意黎卿现在受了伤被人绑走,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楚豫承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一切,本王做主可以饶你一命。你现在先说黎卿在哪!”
石头听到他们说不会杀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个女的被下了合欢散,和同样中了药的王家公子在满春院三楼楼梯口右侧的第三个房间。现在,现在药效已经发作,他们恐怕已经……”这合欢散是最烈性的春.药,女子中了浑身无力,浑身燥热,而男子中了这药神志顿消,只想一度春宵,身边别说是个女人,哪怕是头野猪也能下的去手。
“小的这里有解药。”石头想功过相抵,从怀里拿出两个药瓶,说道:“粉色里面的药粉是合欢散的解药,杏色的是合欢散。只要把这个洒向中了药的男子,那男子就会恢复正常。”
楚豫承接过,塞进怀里,问道:“女子也洒这个粉吗能解吗?”
石头摇头,说道:“女子就靠熬,一晚上过去第二天就没事了。但这合欢散恶毒就恶毒难熬上。很多人熬不过去,自尽的也有。这中了合欢散,在打晕也没用,那种难受会让她一直保持清醒,昏迷不了。”
添情眼里满是血色,提着剑就要往满春院奔去。
楚豫承也气愤,但是比添情冷静些,他拦着添情,说道:“这件事不能渲染出去。你冷静些,这样冲到满春院,黎卿若,若真是……此事被人知道,为了保住皇族的名声,黎卿必死无疑。”钦定的祈王侧妃毁了清白,除了死没有别的结果。
“把这人捆起来,带回王府审讯。”楚豫承对侍卫小七说道。
“是。”
“王爷,你说过要饶我一命的。”石头被绑着,连忙求饶。
满春院门口。
“公子面生呀!”老鸨扭着腰肢靠过来。
添情冷冷说道:“让开。”
老鸨见添情面色不善,感觉像来砸场子的,面色悻悻:“公子,这出来寻欢作乐,作何杀气腾腾?你这样,奴家可不敢把你放进来。”
楚豫承取出怀中令牌,在老鸨面前晃了一晃。
老鸨倒吸一口气,正欲跪下。楚豫承皱眉,“本王是来找王道珍,此事不欲声张,你明白否?”
老鸨点点头,放行。
三楼右侧第二个房间,门牢牢的锁着,里面半点声音都没有。
添情徒手掰开锁,推门而入。
黎卿王道珍两人躺在床上,王道珍正抱着黎卿。楚豫承赶在添情之前分开二人,他打量了一下黎卿和王道珍。虽然她们两人衣衫凌乱,但总归还是好好的穿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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