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粗大的凶器,像是顶到陈雪宜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凶器撑得陈雪宜的香泉胀膨膨的,陈雪宜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酥胸却在我右手的揉搓下愈发肿胀麻痒。
陈雪宜极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在我的炮轰下也会有如此反应,花汁源源不断流个不停,她终于低下高贵的头,努力的跪在床上,开始尽情享受这男女欢爱的快感。
我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凶器用力的往香泉里面狠插。“噗滋”一声的,两人的器官接触在一起。
接着臀部用力一挺,籍着花汁的润滑,凶器一举贯穿沟壑幽谷,顶入陈雪宜的花宫内。陈雪宜的香泉被凶器一塞,痛得全身一震,紧闭着双眼眸,皱着秀眉,银牙紧咬的轻呼起来。
“唐正你的太大”陈雪宜发出满足的娇吟,但似乎又痛得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根粗凶器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丽人急促地娇喘娇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早已泛滥成灾的幽径被浪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凶器。
“好痛好舒服”说话间,陈雪宜扭动娇躯挣扎,我控制不了挺动的下身,因为娇艳无比的陈雪宜香泉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凶器。
每当我的凶器抽出再进入时,香泉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花宫也紧紧的咬着我枪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枪头。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无比兴奋地慢慢退出凶器,俯身向下看去。
随即挺直身子,握挺着凶器,再一次地推挤而入,这次顺利多了,整只凶器连根带精的完全深入了!
我深感到陈雪宜温热的肉璧,紧凑地包裹着我的凶器,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自我背部直涌而上,刺激和兴奋感不断的升高再升高。
凶器一插进去,我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我知道此时不需要什么过么的技巧,只要纵。情炮轰就能满足陈雪宜这个性感美妇的需求。鲜红的嫩肉,被粗大的凶器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
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颤抖不停,窄小的香泉仍然受到我的狠插猛干,香泉口的花汁不停的流出,流在沟壑幽谷的四周。
陈雪宜体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我,娇呼着,我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陈雪宜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
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陈雪宜,而陈雪宜也两条粉臂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
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陈雪宜的口中狂卷。我的两手也分握着陈雪宜的两只坚挺肥翘的酥胸,轻揉的抚捏着。
腰身不再耸动,凶器插在水汪汪的小香泉里,枪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陈雪宜被我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深处的花宫颈,被枪头转磨得,整个香泉有说不出的瘙痒,之后,跪在床上的陈雪宜又被我从屁股后插了两百多下,陈雪宜感觉全身快要飞了起来!
我的凶器在陈雪宜的甬道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炮轰,每一挺都直捣进甬道的深处,将那枪头重重地撞到陈雪宜花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浪呼声。
此刻的陈雪宜是管不了那么多,承受着我凶器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浪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哪里会想到被自己侄女的男朋友诱的羞耻呢
陈雪宜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得死死的,两条修长滑腻的性感美腿简直想把我人勒断气,嘴里的娇吟越来越大,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鸣着。
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烟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不时有几缕甩在我的脸上鼻子上,弄得痒痒的麻麻的。
一股好闻的清幽如水莲花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我的鼻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猛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凶器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整个刷了一遍,把整个肥厚香泉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唇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
不时刷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两人的小腹。陈雪宜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像蹦极一样在深渊与天堂之间来回弹跳。
而决定她命运的长绳则是那根巨大狰狞异常古怪的凶器,每一次的刺入都爽得灵魂出窍,酣畅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