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带有肉刺的枪头顶在香泉花心上,又酸又麻又趐的感觉不断地侵袭陈雪宜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陈雪宜被我泄前最后一波猛烈的冲刺,插得三魂七魄,舒爽得都快要散架。
两只玉手紧抓身下的床单,全身的浪肉都抖个不停,香泉一夹一夹地把一股又一股热热的花汁洒向我的枪头,一时之间。
我感觉到我的凶器被陈雪宜香泉里灼热的嫩肉紧紧圈住,枪头更被花宫口咬着不放,花宫猛吸猛吮枪头。
让我滋味无限美妙,感到无比的舒畅,我的脸都舒服地变形了“啊小老公好老公雪宜爱你丢了啊”再一次的快感冲袭着陈雪宜,立即将陈雪宜带上了第n次高朝。
“哦”我的凶器突然暴胀,紧紧地顶到陈雪宜的花宫口,长长的凶器恐怕是伸入花宫里,滚烫的牛奶从我的身体内喷射出来。
就彷佛是岩浆喷发,好强好有劲又好烫,像子弹般的射到陈雪宜的花宫上,不停地喷发着,再一次将陈雪宜推上高朝“哦我飞了”
连续多次的高朝让陈雪宜立即失了禁,高朝的快感让她全身的力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腹不住地抽搐。
下身的禁锢也突然失去,道口敞开,积蓄的水液彷佛决堤的洪水,喷射了出来,激射在身前的床上。飞溅的晶莹的散发着热气的水溅落在陈雪宜的身上,顺着床单流淌在上。
陈雪宜竟然被我操的吹了!万种无一的朝吹!百年难得一遇的朝吹!竟然被我享受到了,我感觉自己是在是太幸福!陈雪宜,今天真是给我太多的惊喜!高朝过后的身体彷佛失去存在,意识飘飘忽忽地飞到天空,抽搐的香泉再次喷射出花汁。
一阵阵抽搐的香泉彷佛要榨干我的牛奶似的,一下一下的像小嘴般的吸吮着我的凶器
上午的温暖阳光从窗外照进这个十足书香气与艺术气息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莲藕般清脆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下的微细血管也纤毫毕露,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缝隙,露出那双情思百缠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镜头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凌乱的被单,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灯。
粗鲁野蛮的手揉在小樱桃上,我的大嘴正压在惊恐得睁大美目妩媚美妇的嘴上,她两只洁白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
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臀迎合着后面半跪着我的大力开垦。那双大手把玩着娇嫩的臀瓣,玩弄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高大魁梧的男人,两张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大力吮吸含弄着。
我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发达臀肌一下下高速舞弄着下面的美人。美人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盘坐在侄女的男朋友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被侄女的男朋友两手抓着正上下左右高速抛动旋转研磨的的美臀臀瓣上,满天都是青丝飞舞,成熟美妇的野狂乱动弄得下面的侄女的男朋友虎吼连连,异常激烈
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浮现在陈雪宜脑海里,这是梦,还是自己的幻想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肤上的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
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她的鼻子有点酸,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影,自己苦守这么多年的清白身白白的便宜了那个小坏蛋
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这算什么吃干抹净就拔鸟走人了她很奇怪刚才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让我那么轻易就得手,虽她然也组织几次反抗。
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剂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是因为她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我陈雪宜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告诉早在第一次按摩时陈雪宜就告诉自己,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脱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按摩过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
其实又何尝不是欲语还休自我暗示呢心里乱的一团乱麻一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自己的骂人词汇要是别人那么丰富也不会如此尴尬。装作没发生过没门!
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让自己虽不愿承认,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还抹嘴开溜,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她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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