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就打算走。
一直站在后面的两个黑衣男忽然就闪过来拦住她。
“不给面子?”林镇的声调扬了几个度,手中的酒杯轻晃,“你们顾总见到我都还要陪我喝一杯。”
言下之意,你就一跳舞的场花,也敢拒绝我?
冷心被黑衣男两边夹住,前面又站着林镇,她只好往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回头,腰上就环上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林老大,要喝酒找我,别为难我女人。”
哪怕是场子里的音乐分贝炸耳,冷心还是很快分辨出了身后那熟悉的慵懒声音是谁。
她轻轻侧头,果然,身边站着的就是顾夜清,祁远和路子明跟在一旁。
顾夜清脸上依然挂着那种琢磨不透的似笑非笑,乍一看觉得彬彬有礼,看久了就会生出一丝冷意,让人顿生畏惧,不敢挑衅。
林镇皱了皱眉,半信半疑,但在道上混久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顾夜清的警告和暗示,立刻换了张脸,畅怀笑着,“原来是顾总的女人。”
虽然顾夜清是会给他几分面子,但也绝不是那种能蹬鼻子上脸的层面,既然他能站出来给这个女人出头,林镇也不会不识趣的纠缠下去。
女人而已,没了这个,还有大把,但得罪顾家,无疑于自断财路,venus每年给林镇的看场费都是八位数,高过其他夜店n倍,而一年里能出多少需要动用林镇组织的大事?
几乎没有。
顾家势力在这摆着,即便稍微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瞎冒头的,祁远那边的人一般都能解决。
顾夜清从林镇手里接过那杯酒,隐隐勾了个笑,“这杯我替她喝了。”
说完,一饮而尽。
林镇不傻,得罪财神爷的事他不会干,顾夜清既给足了面子,他也满意的笑笑,随即回饮了一杯,“那就不打扰顾总了。”
……
一行人离开,顾夜清才松开环在冷心腰上的手,刚想开口解释下情况紧急,路子明就跳出来,“操,太他妈意外了,你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了?”
祁远虽然没说话,但望两人的眼神也透着十足的“我也想知道。”
“滚。”顾夜清推了下他的脑袋,“我就是帮她解个围。”
他回头看冷心,“事出突然,林镇那个老痞子不好对付。”
“明白。”冷心点点头,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看起来脸颊微红,顿了顿,又开口:“谢谢。”
说完,低着头从三个人的队伍里飞速离开。
路子明:“我仿佛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顾夜清眼睛本来还停在冷心离开的方向,听他这么一说,没好眼色的斜他,挥挥手,“我他妈闻到你狐臭的味道了。”
……路子明跳脚,“你丫就装吧!”
祁远拍拍他的肩安抚:“兄弟,这次我站你。”
/
从场子里回到别墅,顾夜清冲了个热水澡,刚躺上床准备睡觉,耳边就传来“塔塔塔塔”类似打地基的声音,响一会,停一会,翻来覆去半天没能合眼,烦得他直接坐起来给24小时服务物管打电话。
“三更半夜吵得还让不让人睡了?”
顾夜清那栋别墅正好在整个园区的最边上,靠近马路。
“对不起,顾先生,8号线地铁近一个月都在赶修,之前已经贴出公告了,希望您能理解下政.府工程,我们也——”
物管话还没说话,顾夜清就撂了电话。
烦躁的呆了会,他换上衣服,从抽屉里摸出一串钥匙,离开了别墅。
夜里一点,s市的夜生活依然歌舞升平,黑夜如昼,路上,他接到祁远的电话。
“哪呢?我和子明在一起,2点曼联对切尔西,来不来喝两杯?”
顾夜清挠挠眉毛,想着都这个点了,他那点儿困意也被凿地的声音整的瞌睡全无,索性也就照着祁远说的x球吧开过去。
90分钟的球赛,三个人干掉了好几扎啤酒,比赛结束,全部醉得东倒西歪,顾夜清撑不住了,打了辆车就准备撤退,被路子明从后面扯住衣服,“别走啊,6点30还有一场,国足对泰国。”
顾夜清拉开的士的车门,“我怕看完控制不住打人,你们要看的话——正好,看完来禧汇给我送早餐。”
祁远抬起头,打了个酒嗝:“你怎么去那住了?”
顾夜清没答他,弯着腰钻进了车内。
凌晨三点五十,他到了禧汇那套自己买了很久一直空置的公寓,钥匙拧了几圈才打开门,十几分钟的车程,酒的后劲上脑更强,他意识不太清醒,久了没来,伸手在黑暗中胡乱摸了几下都没能找到灯的开关,无奈只好摸黑往卧室里走。
一边走,一边解着自己的外套,衬衫,凌乱的丢在地上。
闭着眼睛,凭着方向感和窗外微弱的街景光线,他终于走到了床边,头沉得站不稳,一个猛子栽到床上,刚碰到柔软的寝具就跟触发了睡眠开关似的,昏昏睡去。
冷心很早就睡下了,迷糊中,她感觉身边的位置被什么狠狠压了下来,塌下一块,猛地睁开眼,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进贼了?不太可能啊,这小区在s市是很著名的奢侈品牌,安保特别严格,到处是监控,再说哪个贼进来不偷东西直接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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