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做ài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jī巴在二姐的yīn道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和深度。二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射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屁股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精液却在此时兴奋的从guī头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
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我直觉那天她有些怕我。
我整理完了的时候给了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次日,苏联的混血美女被我轻松搞定,大姐的小组顺利夺冠。
不过大姐的脸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惧怕。
因为我和大姐的赌约就是她的身体。
大姐默默随我回到屋子里面,到了房间里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无言的把自己剥光,然后慢慢爬到还没浆洗的凌乱床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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