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闻站在原地没动,没得到回答,谢鹤语自己提步走了过来,不急不缓,黑暗中精准捏住他的下颌,俯身,挟带着热意的气息逼近,跟他碰了碰嘴唇。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解开了喻闻的穴道。
他将怀中衣物丢到床上,主动吻了上去,谢鹤语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勺,熟稔而凶狠地掠夺唇齿间空气。
话说回来……有小半月没见过了。
喻闻天天泡组,没时间想风花雪月,这一吻像某把钩子,勾起了许多肢体记忆。
谢鹤语舌尖探进来,喻闻后脑勺就开始发麻,呼吸一下子急促,没地方放的手按在谢鹤语腰间,摸到线条分明的肌肉块,无意识摩挲着,醒过神来,手已经在人家衣服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
外套脱了,短t撩上来,喻闻瑟缩了下,水润迷蒙的瞳仁被凉意激得聚焦。
“……冷?”谢鹤语问他。
谢老师的嗓音特别低,特别哑,哑到能听出来忍耐,喻闻回神一看,他上衣已经脱了,精瘦流畅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不是。”他说话,声音也有点变调,怪怪的。
“你的手烫……房里冷……”
谢鹤语问要不要开空调。
倒是没那么冷,但喻闻想起另一件事。
他支吾着说:“我还没洗澡,而且……家里没套……”
这些是常识,他已经恶补过了。
谢鹤语说:“我口袋里有。”
喻闻:“……你什么时候备的?”
谢鹤语:“你在ktv给我发骚话的时候。”
喻闻:“……”
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当时只觉得自己牛逼,这会儿面对男朋友的眼睛,格外难为情,那些话面对面他肯定说不出口,但隔着屏幕,酒壮怂人胆,想着反正谢鹤语收拾不了他,乱说一气。
现在倒好,秋后算账了。
喻闻嗫嚅:“你,你……你都算好了,还问我有没有安排……”
谢鹤语低头蹭他的鼻尖,道:“我没做过,书上说,第一次可能会疼,第二天不好活动……才问你有没有安排。”
他也看书?
喻闻觉得这人真烦,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班上总考第一的那种大学霸,他现在也不喜欢了。
“但是,还是得洗澡……”喻闻咬了一下嘴唇,说:“得那个,扩,扩……”
谢鹤语:“可以用套。”
喻闻:“……”
可恶,男朋友懂的好像比他多。
“可以吗?”谢鹤语又凑上来吻他的唇。从他急促的呼吸和不自然的语气里,喻闻听出些许紧张。
喻闻一下就原谅他了。
就连有一下没一下,试探似的吻,在喻闻看来,也充满了可爱和乖巧。
“可——”
话刚说了一半,喻闻想起什么,脸色一变。
谢鹤语:“……怎么了?”
喻闻利索翻身,打开手机,反复确认了几遍,欲哭无泪:“我答应了楚晗明天去他的电影路演。”
谢鹤语:“……”
这算私人行程,他最近难得有假,楚晗一问就直接答应了,就前两天的事。
“没关系。”喻闻想了又想,心一横,说:“电影全程坐着,只要尽量少走路,就不会有人发现我屁股疼。”
谢鹤语被他说笑了。
两人已经坐起来,谢鹤语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个不停,喻闻被他笑得心慌,嘀咕:“有什么好笑的……”
谢鹤语总算抬起脸,无可奈何地捏捏他的脸颊肉,说:“别一副就义的表情,只是可能会疼,要是扩张做得好……算了。”
他笑完了,低头蹭着鼻尖,毕竟没实践过,对自己的技术不是太有信心……总不能让小喻老师明天拖着一副伤残之躯去路演现场。
谢鹤语:“我去浴室,你要来吗?”
他从床上起身,站直了,灰色运动裤近在喻闻眼前……略壮观。
喻闻懂他的意思。
但喻闻觉得,自己进了浴室,可能不是谢老师帮自己……而是自己被谢老师玩。
“谢邀,不了。”他果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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