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城,占领了吐蕃哀牢关,大唐安西、北庭、河西等大面积土地。族内士农工商各项事业已经走上正途,并且树立了各项皆本的思想,大力宣传改变了一些陋习,势力之盛已经不下于周围任何一个国家。
赵飞龙看似悠闲的在外闲逛,不务正事,其实柔然对外的战略与发展计划,赵飞龙早在一年前的帝国之春的会议上,便悉数规划安排妥当。赵飞龙无论是管理企业还是国家,都是施行量才而用,定人定职的管理,除了政策的指导,其他都不用自己操心,否则将来一个大帝国就是累也会把自己累死,一人之智,怎抵万人协力?
经过王加腾的背叛,赵飞龙现在也加强了防备措施,虽然将所有的军权都放到了下面,但是,却绝对不会发生与大唐那样的割据大臣的叛乱。首先,柔然的地方是有文臣管理,而非武将兼政。
其次,柔然的财政大权收归中央所有,无论是地方或者军队得到的财富都要上缴中央,再由中央调度分配。而且赵飞龙特别注意各大军团的势力均衡,无论是哪个军团各级都有非常自由的指挥权利,却都没有独大的机会,各个军团的势力相当,一个叛乱肯定将遭遇其他同僚共同剿灭,最重要失去了财权,一个军团就失去了赖以独立生存的最大能力。
西定吐蕃,柔然可以无忧,北破回鹘,可断唐臂。谁先哪后?赵飞龙一时真的犹豫起来,以前的战略部署都是针对吐蕃而定的,无论是默许吴起攻占甘州,还是命令祁红镇甘而望河陇,这些都是对吐蕃而定。
在整个西域,真正能对柔然起威胁的就是吐蕃,回鹘虽然势盛,却因中间有大漠隔阻,不便与大规模起兵。突厥有劲敌回鹘的牵制,不可能大起兵征战柔然,去年只是以为必胜,报着捡便宜的心理,否则经不起消耗的突厥,根本不敢出兵。
惟有吐蕃国运畅隆,帝国长期掠夺大唐富庶地区,加上自己劝课农桑,民富兵强,与柔然又有仇,随时都有可能出兵柔然。大唐被内乱牵扰,即便是平定安史之乱,由于藩镇割据已经形成,以后还会叛乱不断,国势会越来越弱,因此不足为虏。
原来计划先灭吐蕃,再亡回鹘,后平大唐的策略,便是因为此,但是现在西面的两个大帝国,对东方肥沃富饶的土地,野心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特别是阿拉伯帝国,或许由于自己的到来大乱了历史的复制,在地球次元历史上公元747年,天宝五年发生在阿拉伯帝国的阿里起义,虽然也发生了。
但是记载中残忍好杀,反过来镇也农民起义的哈里发(阿拉伯人对王的称呼)阿布-阿拔斯,在建立阿拔斯王朝后,并没有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大肆屠杀功臣,将主要精力放在国内的斗争上,而是似乎比倭马亚王朝,更加热忠于向外进攻。根据情报这家伙不但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屠戮尽倭马亚家族,反而与之达成了协议,很快地平息了国内的骚乱,确实在调动大军,想将国内的压力转移到国外,而东方富饶的大唐正是他的目标。
历史阿拉伯帝国对大唐便野心勃勃,没有实现对大唐的吞并,是因为大唐一点也不比辐员辽阔的阿拉伯帝国弱,而且阿拉伯帝国比大唐更先陷入叛乱的泥潭。后来虽然比大唐先摆平叛乱的困扰,却因为吐蕃又崛起,经略了西域与河陇地区,才使阿拉伯帝国最终都没有从愿以尝。
但是现在都已经改变了,史上记载的阿里起义对阿拉伯帝国的破坏是十,现在最多是三。柔然即便是吞并吐蕃后,也不是阿拉伯帝国的对手。柔然现在沉淀连吐蕃都不如,战胜吐蕃后,怎么经的起与地跨欧、亚、非三大洲,国中雄兵数百万的大帝国消耗战,何况还有几乎统治整个欧洲的拜占庭帝国。惟有融合大唐的势力,中华民族才有以战之力,这也是赵飞龙为什么并不热中与领兵的主要原因,更大的舞台还在后面。
唉!自己现在还缺乏一个能看破全局的军师级人物,灵龙虽然厉害,却同样与自己一样很多地方都只会纸上谈兵,缺乏实践,不知道灵龙能否建立一个模型,在自己大脑中推演这个世界的变化,这个想法在赵飞龙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自己手中再多出二十万雄兵该有多好,这样自己就不怕既和吐蕃又与回鹘开战的消耗了。
明月一直望着赵飞龙的脸色,见赵飞龙陷入了沉思,不敢打扰赵飞龙的思路,只是看到赵飞龙眉头越琐越深,颇为无奈的样子,痛惜地捧起赵飞龙无意识地在自己大腿上揉捏的大手,放到自己酥软的胸前,温柔地道:“主人,您在想什么能给明月说说么?或许明月可以为您分担点什么,明月永远都要做你最贴切的小婢女。”
赵飞龙眼睛一亮,心道既然柔然最强大的势力在暗柔然,那么拿出二十万大军也不是不可能吧!不过随即赵飞龙又将自己的念头推翻了,暗柔然或许在才力、物力上可以帮助柔然腾飞,却绝对不可能凑出这么多的军队。
明白明月担心自己,赵飞龙一夹战马腹部,越众而出,手顺势滑到明月衣内,握着她柔软的山峰,微微一笑道:“我在想天怎么还不黑,我迫不及待地想躺到我乖明月的香裘里面。”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突增他人的压力。
明月望了望斜在西空,就要落下西天的夕阳,却感觉赵飞龙说话言不由衷,却没有在追问,而是偎在赵飞龙怀中享受着赵飞龙的温柔。男人可以说的事情一定会对自己手,不想说的再问也问不出来,作为大家族的大小姐,这些明月心里非常的清楚。
赵飞龙突然将手从明月怀里掏了出来,望着眼前的低矮的山峰,吐蕃的草原与回鹘大草原相比就是不够辽阔,四周凸透起伏的丘陵,已经四起的低矮上峰,使吐蕃的草原与回鹘的相比秀气多姿了许多。低低漂浮在头顶的云朵,加上一些起伏的地势,在吐蕃草原上驰骋,你有之种跃马行空,就要踏飞上天的感觉。
清晰地感受着高在云层之中,只剩下一个紧点的小金传来的警示,赵飞龙警觉突起,放眼朝前方的山峰望去,低矮连绵的山峰,在前面被像大刀劈开了一般,出现一个陡峭的峰口,犹如一个张着漆黑大嘴的野兽。
这个大口刚好可以并行十骑,陡峭的山势,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之势。赵飞龙立刻停稳了跨下战马,从百步外的正前面山坳缺口处,并行走出全身劲装的十骑,从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与漆黑的山势连成一体,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
最诡异的事情是,在这十几骑的马鞍上都挂着几颗鲜血淋淋的首级,死者怒瞪的眼睛,显示出他们的不甘心。最让赵飞龙吃惊的却是,其中几颗首级的脸上,还僵硬地保持着生前的表情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厄运一点也不知道。
那群人见赵飞龙戒备地望向自己,同样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赵飞龙,其中一个三十多岁轩梧青年,生得方面大耳,形相威武,眼如点漆,奕奕有神,此刻正策马傲然卓立,意态自若,一派渊停岳峙的气度,紧盯着赵飞龙。
从后面的赶来闪静望着眼前的青年,惊喜地道:“姜亭兄,你怎么会来到了这里?前次拉你出来与我一起出来透透气,你却如何也不出来,这次怎么舍得出你的宝山了?”
姜亭听到闪静的呼叫回过神,朝闪静温文尔雅地一笑,策骑上前,来到赵飞龙面前,跨下战马,伏倒在地,中气十足地道:“昆仑国使者姜亭见过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