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帝国以武立国,帝国建立百多年,就在一片荒蛮的雪原建立起一个可以匹敌大唐帝国的全盛帝国,主要就是靠南征北战,以自己的机动抢掠大唐积累财富,才使帝国百姓过上富裕的日子。因此吐蕃帝国从上到下,所有的人都非常崇尚军功,视军功、荣誉为生命。
像松赞德干、纳兰秀这样有特殊爱好,不喜打杀的异人,在吐蕃帝国根本就是废物无疑,王公大臣多对于松赞德干的爱好也多有指谪。一直以来只有松赞郁雪支持他的创作,或许因为他们是同父同母的关系,松赞郁雪在吐蕃赞普耳边不知为他说了多少好话,才能使他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也许基于彼此的尊重与理解,也许是因为松赞郁雪的恬静温柔,聪明伶俐无欲无求。因此他与松赞郁雪的关系特别的好,兄妹之情特别的深,比一般的王族兄妹之间的关系都要好。而今天松赞郁雪却突然将他所有的心血毁于一旦,这个举动,无疑沉重百倍地伤了他的心。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公主殿下这段时间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连夜不眠,精神就快要崩溃了,您您快放开公主殿下吧!”跟随松赞郁雪而来的女奴,见松赞德干犹如一头雄师,气得浑身发抖紧紧地纂着自己主子的手臂,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吓得全都跪下叩头求情道。
发怒的松赞德干一扫平日的温文尔雅,一脸和气无害,浑身散发出庞大凌厉的气势,压的众人几乎喘不过气。从他身上爆发的那种无法匹敌的感觉,比松赞云还要强烈。
松赞德干强行压制着怒火,发现松赞郁雪脸如死灰,却毫不退让地与自己能喷火的双眼对视。那眼神中的绝望、伤心的眼神,让松赞德干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怒火不由消散了几分,不由自主地偏过头,放开松赞郁雪。
他脸色难看地负手望着松赞郁雪,神情庄肃地道:“王妹,你歉我一个解释?”语气认真,让人相信若松赞郁雪回答不好,这兄妹也没的做了。
松赞郁雪无视乃兄凌厉的眼神,缓缓地蹲了下来,失神地舒展着被她揉做一团的画卷。一张张画卷上神态各异、惟妙惟肖,呼之欲出的美人,却变得面目全非,一张张艺术巨作就这样被她给毁了。
在众人的紧张不安中,松赞郁雪语气非常的平淡,似乎怕打扰了某中平静,轻柔地道:“王兄你知道么?当初母后过世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再三叮嘱与我。母后说王兄你的性子漫散喜欢自由,在我们吐蕃,不要说是一个王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便是一个普通女孩子这种性格也被人看不起。”
“母后说父王在几个公主、殿下中最疼爱我,因此让我照顾王兄,不求王兄叱咤风云、闻名于世,只求能让王兄锦衣玉食平安地过完一生。”
松赞德干望着松赞郁雪轻柔、孤单的动作,心中一阵酸楚,自己熟识、经常在自己面前撒娇的王妹,突然间便得陌生了起来。这些话松赞郁雪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说来非常的惭愧,一母同生也就只有他们两人,自己身为王兄,一直以来却要自己小妹照顾自己。
“无论是父王,还是大王兄、二王兄还有满朝的文武,都看不起王兄你。而我却知道你比大王兄、二王兄都要厉害,只是你不愿意与他们争。”松赞郁雪语气非常的轻柔,似乎刻意压着心中的酸楚,但是那颤抖的声音中,夹带着的哭腔另人心疼。
松赞德干微微皱起眉头,语气缓和了许多,打破沉默道:“王妹还没有向我解释你的行为,这些咱们稍后再说不迟!”
松赞郁雪不理松赞德干的诘问,痛苦地接着道:“可惜雪儿无法遵守对母后的承诺了,再也无法照顾王兄,帮助王兄过王兄想要的清静的生活了。对不起王兄,雪儿撕毁了你的心血,雪儿心中好疼、好难过,也许明日以后雪儿再也无法见到王兄了,雪儿是来向王兄告别的!”
“告别?什么告别?小雪你要去哪里?”松赞德干听到松赞郁雪的话,放弃了自己的坚持,突然紧张地问道。自从他们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小名称呼过自己的王妹,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妹关系,似乎也在为物欲横流,权力阴谋而被迫疏远了许多。
松赞郁雪将地上数十幅画一一拾起展开,送到松赞德干的手中,难过地道:“不是雪儿要走,而是王兄马上要离开逻些城。雪儿已经为王兄安排好流亡南洋的行程,以后王兄一定要学会与人争,否则,雪儿会担心王兄在这个时代根本无法生存下来。”
“流亡南洋?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流亡南洋?是了,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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