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她本来也没期望他会带在身边,两步到了他的跟前,她快笑成一朵花了:“那能不能,能不能求殿下再……”
话未说完,人已冷冷拒绝:“不能。”
这都到了洛州了,大好的机会怎肯错过。
徐良玉看着他开始急了,又跑了他身后开始捶他肩膀:“殿下若不能给我重写一封书信,那把撕掉的赔我,你把檀越给我写的都撕了,你赔我,你帮我啊你帮我!别跟我说俩字的,说一个字行和好哪个都可以怎么样?嗯?”
他微扬着脸,享受着她的小拳头,却是神情不变:“不。”
这可是求也求了,拜也拜了,能屈能伸了,他还冷冰冰不肯帮忙。
她卑躬屈膝的了,死皮赖脸了,可他似乎真的不会改变主意,徐良玉怎肯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无语地到了他前面,开始怨念地盯着他,使劲盯着他。
李德两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那边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他,其实早已经该走了。
但是看着徐良玉这副小媳妇模样,真是挪不动脚。
她没有下文了,就光瞪着他。
见她久不出声,他眼帘微动:“怎么帮你?”
柳暗花明,徐良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眨眼。
他目光不动:“如果我帮你,你怎么谢我?”
这就是说,真的要帮她了?
是真的有心帮她了!
她狂喜之余一下扑到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就在眉眼处吧地亲了一口:“谢殿下!”
李德微怔之余,别开了脸:“就,这么谢我?”
亲一口不够的意思?
徐良玉扑到面前,又来捧他的脸,男人回眸间,她又是低头。
这回是对准了他的薄唇,蜻蜓点水一样沾了下,可惜她这副很明显的知恩图报模样,实在碍眼,一下被他推了开来:“行了!”
李德站了起来,转过去不再看她:“现在与本王一同去赈灾,到流民区再单走一道。”
徐良玉跟了他的身后:“嗯嗯。”
现在他说什么是什么,全都听他的。
他走了快门前去了,又是顿足:“今天在洛州单留一晚,你若想回家看看,让车送你。”
她更是点头:“好啊好啊!”
这就结束了,李德伸手去开门,便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