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薄唇就落在她的额头上:“行,让你打。”
说话间徐良玉拐了他一下,不知是碰了他胸前哪个伤处,疼得他嘶的一声。吓得她连忙扯了他细看,两个辫子在他脸边刷地一下,他一手一个抓住了,往两边抻了抻。
她一边拍了一下,夺回了自己的辫子。
马车咣地颠簸了下,冷不防撞了车上,李德这次是真的闷哼一声,脸色顿时白了。
徐良玉以为他还是做戏,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见他脸色也吓得不轻:“怎么了?我去叫荣生,赶紧给大夫招呼来看看,伤着哪了?”
说话间才要走,一把又被他拉扯回来。
她回头才要说话,他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下将她红唇噙住。
有些东西,在记忆当中,一旦沾上了,不容易忘记,两人亲密时候的所有情绪一下迸发开来,起初徐良玉还躲着他,但是他直将人按在了车壁上,扣着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脸,她的颈子,她的锁骨,再往下,他扒开她外衫和襦裙,一点点轻轻啃着她。他的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东西,徐良玉狠狠钳住他的手腕,撞着他肩一把将人推开了。
李德失笑,他的坏脾气一时间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再次将人拽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别闹,是真的疼。”
她这便不敢再动了,就靠在了他的肩头上面:“就得让你疼,不然你总是想着坑害别人,我这一摊子事情,脑抽了才要和你去婺州。”
他嗯了声,轻笑出声:“要去婺州,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去的吗?难道我去叫你了?”
她不与他分辨,只气鼓鼓地:“殿下算计我,存了什么心思?”
二人依偎在一起,也生出些别样的滋味来,李德一夜未眠,此时靠着她,也生了些乏意:“好了,本王不该让你涉险,但是你就在本王身边,只要本王在一日,就不会让你出事。”
说着闭上了眼睛。
这人,可真是自以为是。
徐良玉瞥着他,无语地叹了口气,她见他脸色真是发白,别开了眼去。
她昨天晚上何尝睡得好了,此时靠着靠着也生出了些困意来,正是迷糊着,他又咬了口她的耳垂,还摩挲着她的脸:“怎么办,现在就很想把你吃掉。”
她顿时睁眼:“别。”
双手就抵在他压过来的胸膛上面,徐良玉有点慌:“别动,你伤腿行吗?”
他薄唇近在咫尺,她双唇微张,像是闪躲,又像是欲拒还迎。
李德也果然低头,轻轻碰了碰。
不过也只这么碰了一碰,他立即坐直了身体,再坐好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锦袋,正是她腰间的那个。轻轻一晃,锦袋里的佩玉和木牌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徐良玉一下清醒过来,伸手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