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要长安新报嘛?”
在街角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兜里揣着一大份文宣,逢人就问。
“啥玩意?长安新报?这是什么东西?”
那看起来有点家底的公子哥一脸好奇的问道。
“嘿嘿,自然是好东西,不知道老哥你要不要,要的话,一百文!”
那鬼鬼祟祟的家伙笑呵呵的说道。
“哼,一百文,谁没事干买你这破东西,你又不说是什么玩意。”
这公子哥冷冷的说道,脸上满是轻蔑的笑容。
一百文,这都足够去喝一顿花酒的了。
“这样吧,我就告诉你,这长安新报上面,有不少达官贵人们的奇闻趣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那卖报的家伙偷偷摸摸的说道。
“呵呵,我还真不信了,来一份。”
这公子哥一听还有这种东西,当下有些狐疑,随手掏出了一百文钱。
一百文,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但是我要先说好,如果上面没有什么达官贵人的奇闻趣事,那你这一百文,你得还给我。”
这公子哥也不傻。
“行,你放心好了,这玩意绝对有意思,我收你一百文钱,这都算少的了。”
这卖报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宣交给了这个公子哥,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那公子哥无奈一笑,看来这长安新报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看,那小厮跑的比谁都快,向来也是个骗子。
不过一百文钱,他还是丢得起的。
闲来无事,这公子哥也就拿着这份长安新报开始看了起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很快就沉醉了进去。
这份长安新报究竟是谁写的,竟然这么大胆!
什么皇家园林惨遭偷猎,这究竟是何人所谓?
什么怡红楼花魁青凤深夜哭泣,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最最重磅的,竟然是那房玄龄深夜被房夫人痛扁,惨叫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好大胆!
这长安新报,竟然敢编排那房玄龄!
房玄龄是谁?
那可是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可是这份长安新报,竟然还有人敢编排这房玄龄?
“混账!”
这公子哥脸色通红,勃然大怒,如果被熟悉他的人看见了,只怕会好奇这小子为什么会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他能不气嘛?
那编排的就是他老爹,这公子哥姓房名遗爱,房遗爱!
“狗日的,竟然敢编排我老爹,而且还说的振振有词,关键这事儿还是真的,究竟是谁这么大胆!长孙冲?不对,这小子喜欢逛青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爱好了。”
“难道是李德建?也不对,这小子知道我家的事情,但是不会乱说。”
“莫非是魏叔玉?恩,一定是他!”
房遗爱目光灼灼,充满了愤怒的表情。
但是当他翻开了另外一页,这长安新报上,竟然出现了魏征被李二捉弄的花边新闻,这样的编排,这样的调侃,虽然不至于对这些达官贵人们产生多大的影响。
但这瞬间就把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给彻底的拉到了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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