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几乎相同的话,那时她想,如果上苍不那么快结束她的生命,她也许会放弃御皇轩选那两个其中的一个。”
“那个两个人,是谁?”小苞好奇地问。
于然睨了风墨一眼,如实道:“一个是风公子,还有一位是独孤公子,她几乎每次都同时提及他们两个,因为他们说的那句话都是在同一天,一个说御皇轩不爱她,他可以爱她;一个说御皇轩不要她,他可以要他。”
风墨一怔!
于然又说:“对于萧公子,她真的只是出于您是她的臣子关系。”
萧靖抿唇一笑,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放松地吐开,“蝶儿,别乱想了,我们能离开这里的,六年前我说过,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既然说过,哪能不守约。”
原来她也当自己是臣子,这样也好,本来就是臣子,怎可越礼。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风墨却自私地想到独孤漠,如果御皇轩不在了,独孤漠没有办法得到泡泡的心,那么剩下的只有自己。
这样的念头,着实吓着了他。
千灵灵是最痛的一个,但此刻却是眼里含着笑。
“你们说够了吗?”东伯侯再次冷冰冰地看着大家,视线触及到于然身上,这个有点野性的女人倒是让他好奇,“你是谁?你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
“你女儿?谁啊?”于然明知故问,她可不认识什么大牌官家的女儿!
“别装蒜了!”东伯侯压根不信她的话,“不管你们谁与泡沫有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问你们,谁是流痕?不说我就把你们全部绑到擂台,当着全武林人士的面逼出流痕,如果她不出现,那么就杀了你们,不信她是铁石心肠的人。”
风墨面不改色,“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好,你嘴硬,不肯说也罢,现在倒是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把你这个蜀国丞相给铲除了,我好省了一桩事。”东伯侯不再磨性子,唤来人,“把他们全部带到擂台上,引诱流痕出现,不信她就不出来。”
一群人把所有人都带了出去。
千灵灵走过东伯侯身边,用尽悲凉的眼神看着他,这个亲生父亲。
东伯侯怔了怔!
难道真要杀了灵灵?
不管如何,她认识流痕就是不对的。能用自己的女儿钓到一条刺猬,值得。杀了风墨,蜀国失去民心;杀了萧靖,御鑫皇朝失去一位猛将;自己正好可以好好发展怎么独霸两国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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