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后也能想哥哥嫂嫂们一般琴瑟和鸣。
后来在一次一次的冷淡和婆婆不断立的规矩中她也冷了热情,直到她查出有了身孕,他也很高兴,对她和孩子都很上心。
夫君这样的改变让她的心也控制不住又暖起来,他的嘘寒问暖和不经意见流露出来的柔情让沈华琅觉得婆婆立的规矩也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只要他对她和孩子好,她便是累些也无所谓。
孩子没了,能看出来他也难受,可他只淡淡一句以后还会有就罢了。
婆母在伤心自责之余不乏有关怀,可她如何都不能接受婆母说:小产多寻常的事,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不受些苦。
之后她在月子里时说无妨没事,本是不想让他太担心,结果他就真的整夜都不回来看她一眼,却在婆母床前守几个日夜不必眼。
这些话她又如何能跟爹娘哥哥说,他孝敬母亲是应当应分,他也确实没有苛待过自己,他只是不上心而已。
她就是说了,除了让全家都更担心她,还能有什么改变?
其实她也一直都想不明白,既然是他主动提的亲,他身边也没有别的女子,他为何要如此待她?
曾经她想过问他,最后都忍了下来,不想连最后一点儿脸面也丢了。
在李家的时候,她其实也没有觉得有多难受,反而是回到了家后才猛然涌上千般委屈来。
在座的人,谁都能从她几句话中听出来她在李家是过的什么日子。
两个男人或许没有想太深,只当是被婆母立了规矩,但女人们都清楚,婆家能在媳妇儿怀孕的时候还立规矩,大半的原因都是在男人身上。
若男人在乎看重自己的妻子,婆家人也会看在男人的面上对媳妇儿宽容些。
反之,就是无底线的试探。
几个女人都气愤不已,别人不好说,但常氏是亲家母是平辈的身份她不怕说。
“你还在月子里他就对你不闻不问,只顾着他的母亲,他家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吗?
一昏还能昏几天几夜,他父亲就连给妻子送口水送碗饭都做不到?
非得儿子抛下身体虚弱的妻子去不分白天黑夜的守着她?”
沈老爷不好跟妻子一样说亲家的不是,但他也心疼女儿。
“回去后你掏银子买上几个婆子,家里不是缺这几个银子,爹这就给你多买几个带着回去。
她再要吃什么做什么都让婆子去,再昏了不省人事也有婆子衣不解带的伺候她。
在家的时候我都没让你做过这等伺候人的活儿,到他李家去反而还要重头学?”
越说他越是上火,转头一指大儿子,“你去把李为仁叫来,我当老丈人的还说不得他了?”
沈伯荣二话不说起身就要去,他也想当着李为仁的面跟他说清楚,他家的妹妹是嫁到他家做妇的,不是卖到他家做下人的。
“你回来。”常氏喊住他。
父子俩都不解的看着她,“你还顾虑什么?”
常氏给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问沈华琅。
“姑爷他可是心中另有所属?”
有些话当着丈夫和儿子的面她不好问,只能拐着弯儿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