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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贺元凌从军之前都没有变化,是从他回来之后?
其实是上次她生产的那天,父子俩在那一天打破了隔阂。
只是那天沈华柔没有能亲眼见证,而贺元凌又只在家待了一晚上就离开,是以她才以为是在贺元凌回来之后。
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他们父子不再像以前一样说话就怼便好。
上午都是逛的首饰铺子,午后逛的都是路边的小摊。
还好是这个季节了太阳不毒,再有徐徐的微风吹着,不仅不热还要几分凉爽的感觉。
他们完全是一路逛一路买,直到后面跟着的三人都拿不下了,这才收手。
正好,离家也不远了。
突然一阵风将沈华柔的帷帽帘子吹飘起来,她抬手来挡,抬眼的时候看到正前方半空中飞着一只纸鸢。
秋高气爽,正是放纸鸢的好时节。
福至心灵,她想到上辈子贺元凌食言没有回来陪雅雅放的那只纸鸢。
扭头问他,“你可会放纸鸢?”
这个问题对贺元凌来说都是侮辱,他眉头一挑,眼里泛着不屑的冷气。
“你要不要听听你问的这是什么话?
有什么是三爷不会的?三爷什么都会。
别说是放飞这小小的纸鸢,三爷还会扎。
你就放开了说想要个什么样的,三爷亲手扎给你,放到天上去的活儿也包在三爷身上。”
后面跟着的三人想笑,但又必须得憋住,实在憋得辛苦。
当事的两人都不觉得好笑,一人是想到不好的回忆,一人是觉得自己被挑衅轻视了,心里憋着一股气急需证明自己。
沈华柔当然知道他会扎,只是没有见到他放过。
“那就扎个燕子的吧。”上次那支便是燕子的。
就当是,弥补了上次的空缺。
“行啊,今儿下午三爷就能扎好。”
“也不用这么着急,等回家之后再扎吧。”
“行,你说什么时候扎就什么时候扎。”
“等去庄子上的时候,我们带着雅雅去山上放纸鸢。”
“好,到时候你看看你夫君能放多高多远,你就崇拜吧。”
沈华柔没有反驳他,她想:崇拜就崇拜吧,反正她是不能放太高的。
贺三爷放出了豪言壮语之后没有被媳妇儿呲,反而还发现了媳妇儿嘴角噙着笑。
这一瞬间,他刚被打击到的心又被抚平了。
心想,她肯定是赞同他的话,不然怎么不反驳他呢?
在她心里,肯定是对三爷有崇拜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哼!明知道她的矫情劲儿,三爷就大度些,放纵她些好了。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沈华柔响起来家里其实有一只纸鸢。
“去年大哥给家里的孩子每人都扎了纸鸢,只可惜雅雅还小,要再等上几年才能自己放。”
贺元凌自得的拍拍胸脯表示:“这还不简单,到时候我一起放了,你和闺女只管看了就是。
两只而已,对你夫君来说还不在话下。”
想到那个场景,沈华柔身心轻松无比。
她笑开来,笑出悦耳的声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