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御吸着鼻子,揉了揉刚打碎了三条肋骨的手,反身重新把自己嵌回了岑禛怀里。
“你怎么做到的?”岑禛是指发情期间还能侵入面具人队伍,伪装成杀手被投放进斗奴场。他撩开连御的发梢,摸了摸他的后颈,那里的腺体发红,有点点肿,指腹按压下去能感受到明显的热烫。
“……”连御环住岑禛的腰,脸死死埋住,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理智,一句话也不说。
不得不说矮人还挺会找隐蔽点,小巷外枪林弹雨,小巷内却难得能有片刻安宁。
不一会,岑禛突然感觉领口有些异样,他顿了一下强硬拨开连御的脸,只见自己肩头的衣服全然变了个颜色,都被眼泪浸湿了。
岑禛望向连御的脸,湿漉漉的眼睫毛凝成一节一节,鼻头也哭红了,眼睛简直宛若被水泡肿,即便如此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侧颈,可怜得不行。
“你这样哭下去要出事情。”岑禛缕了缕连御鬓边的头发,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连御惊得一颤,在岑禛亲完抬头时急忙又把自己的脸送过去。
岑禛如愿再吻了他一下,两下,亲吻他的额头、眼角、唇角,还有下巴,最后的吻碾上连御的双唇,由轻转重地厮磨,连御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张开嘴,舌头主动勾开岑禛的唇,舔舐他的上颚。
向导素、精神力和亲密接触三管齐下,连御终于有了要止泪的趋势,炸毛缺爱的小狗终于在主人的饲喂之下变得乖顺,他一样不住地琢吻岑禛的脸,像是品尝舍不得吞下的糖果,又舔又咬,吻得舒服了身体还会控制不住的战栗。
岑禛也由他去,毕竟目前对他来说,安抚连御的情绪是排在最首位的,他们不会因为违规受到奴隶芯片的惩罚,但连御很有可能会直接哭死。
他的存在令连御的发情期变得更加痛苦难熬,也是因为他的存在,让连御的发情期变得销魂蚀骨。
终于,在岑禛肩头锁骨之间被咬得无处落嘴时,连御眨了眨眼,理智回笼,他一如撕家过后想要逃避责任的金毛:“……我怎么在这里?好渴啊……”
“别装傻,我知道你都记得。”岑禛衣服领口已经被撕坏了,半边湿湿地黏在身上,非常不适。
“啊,我好像闻到曜金的信息素了。”连御僵硬地转移话题,刚往外走一步又被阳光刺得退回巷道里,把面具重新戴回脸上,“……太亮了,照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别揉,再折腾你眼睛就别想要了。”岑禛也闻到了曜金的信息素,而且离他们这里越来越近,“你怎么进来的?”
“呃……我想想,”连御嗓子哭得都哑了,但相比于他的核桃眼还不算什么,“畔一直在安慰我,我嫌他太吵把人锁在了卧室里,然后我冲出房间,本来打算跳海来着……嗯,结果迷了路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然后我很生气,觉得什么都在针对我,就打开定位器决定去把之前查到的那个奴市重要参与者杀了,结果他正好是面具人一块的总负责人,我潜入的时候他正在做面具杀手投放前的最后视察……再接下去就很简单,搞死一个顶替身份,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你想好怎么和监控外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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