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江灼低低不自在嗯了一声,下意识想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辞砚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倾身压得更靠前,修长的手慢慢把他被淋湿透的衣服剥下。
正竭力忽略身前那灼热温度的江灼不知道——
辞砚看到他被人碰到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肌肤,也嫉妒得受不了。
少年冷血,因为从小严重缺乏陪伴而对亲情淡漠,但占有欲却也不符寻常地强。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那别人就最好连看的资格也不可以拥有。
……
辞砚将他从头到尾都洗得不能再干净后,才自己洗澡。
两人最后擦干,穿上崭新洁净的浴袍,站在偌大的镜子前。
镜子上的雾气渐渐散去,辞砚站在他身后,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和情绪,却足以令人看呆。
“别动。”
辞砚垂眸,一边倒出几滴幽香的安眠精油在指尖,一边用膝盖顶了顶江灼的膝盖窝,低低道。
接着他抬手,轻轻用两指揉捏着江灼细嫩的耳垂。
江灼瞬时抿住唇。
体内仿佛有小虫子爬过一般的微痒,却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痒,隔着皮肉,令江灼的眼睫都忍不住颤了颤。
“今天晚上你不是要有事么?不去了吗?”他刻意找话题道。
“嗯,不去了。”
辞砚暗中给他的手机安装了定位软件,如果不是这样,不知道这男人今天会遭遇什么。
一想到这里,辞砚便眼底晦暗。
他没腻味之前,谁也不许动这个人。
阴暗强烈的占有欲一波又一波在体内躁动,辞砚优美的喉结微微一滚动。
他摩挲着江灼耳垂的手指滑落,来到松松垮垮的雪白浴袍衣襟前。
长指往下一掠,里面白皙结实的肌理线条便一览无遗。
“大叔,比起被那些人碰,你似乎更愿意接纳我呢。”
辞砚如是低声道。
他没有错过江灼指尖微微绷紧的小动作。
但也能隐隐约约分辨出对方并不是厌恶,而是紧张。
这个认知令辞砚心情稍许回暖。
而听到这话的江灼,却如被踩了尾巴的哑猫一样,瞳孔微微缩小,却说不出一句话一个音节。
最后才堪堪憋出一句,“嗯,毕竟看脸,你条件比较优越。”
辞砚闻言微一扯唇,不做回答了。
他安宁而凶猛地享用了一夜他包养的“玩具”。
如果玩具也分三六九等,那么这个,肯定是他最喜欢的。
……之后。
没过多久,江灼便要进组拍戏了。
但问题是,这一拍就是好几个月,他姐姐的病不能等。
于是,思索再三,江灼最终还是选择务实,合理利用手边资源——和大金主辞砚借吧。
他趴在大床上,看着难得放假一天的辞砚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