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的模样,幸亏是隔着电话,要是再看见她那副假装纯洁的面孔,一定恶心的她当场呕吐。
祁优悠也想用同样的话质问廖慕思。
三个人一同长大,经常对她不薄,为什么要处处陷害她呢。
祁优悠收起胸中的愤恨,带着惭愧的语气,“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那天也来不及和温承说一句对不起!”
说着说着,祁优悠的声音就变得沙哑,那边听起来就和哭了一模一样。
“优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害!”祁优悠无奈的叹着气。
“我有把柄在薄季同的手上,就不能像从前那样任性了,事事都要听从他,否则他就会……”
祁优悠眼眶红润,在心里面佩服自己演技高超,以后一定能够夺下影后的位置。
“你有什么把柄在她的手里呀!”
廖慕思刨根问底的追问,她终于明白祁优悠为什么和以往不同,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要是我说出来的话,恐怕又要受他的折磨了。”
廖慕思听着她的诉苦,心里面竟多了一丝喜悦,表面上还在担忧着她的安危。
“优悠,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要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谢谢,但这件事情只能我自己解决!”
对面是一阵沉默,廖慕思沉思。
听筒那边的哭声极其悲痛,不似作假,廖慕思听的有几份信了。
“你能不能帮我和温承说一句对不起,这句话,我恐怕不能亲口和他说,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你放心吧,我相信他一定会理解你。”
“那就好!”
“优悠,在和谁说话呢?”
“我先挂了!”祁优悠匆忙的挂断的电话。
廖慕思也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低沉的男声,一听便知道是薄季同的声音。
祁优悠现在这么害怕,一定是受了他的威胁,具体是什么事情呢?
廖慕思琢磨着,却怎么也琢磨不透。
无奈的晃了晃脑袋,等着有机会再套一套她的话,她这么傻,早晚会告诉我的。
祁优悠转头看向了后方,男人半裹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头发还未吹干,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呀,怎么见我来就挂断了电话。”
祁优悠笑容满面,她并没有打算隐瞒,故意做戏给廖慕思看。
“是廖慕思,她给我打电话说演唱会的事情。”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就算带的话,我也不会躲躲藏藏的!”
祁优悠笑容很是猖狂,她是故意说这种话的。
但男人的脸上闪过生气的神色,笑眯眯的走向她。
趁着祁优悠不注意的时候,把手伸进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祁优悠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在沙发上打着滚儿。
“你要不要光明正大的给我戴绿帽子呢?”
“额……”伴随着笑声。
“到底敢不敢?”
祁优悠笑的满头大汗,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才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