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一直在朝堂上走神发呆,也没见你说个什么!
他不就是走神了一次,一次就被抓包了,烦死了,这太子真不想当了!
庆帝瞥了眼李辰乾,“念你忧虑天榜,情有可原,责罚就免了,三日后榜单再开,届时都一起看看,各抒己见。”
“好了,今日到这,散了。”
早朝一散,李辰泽便回了王府。
新婚礼物还没挑选出来,今日倒是有事做了。
回到府中,范无救就快步上前连忙汇报,“殿下,你快去后院管管主子吧,她如今身子都这般重了,还在舞刀弄剑,属下看着都心惊胆战,生怕主子磕着碰着——”
李辰泽已经一阵风般没了影。
李辰泽是真吓坏了,舞刀弄剑?该不会又像以前那样练剑吧!
到了后院,果然看见桑漫拿着一把剑,正缓慢的出着一剑。
见此,李辰泽悬着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下,还好不是正经练剑,这种练剑还在接受范围内。
他站在一旁出声提醒,“漫儿,你小心些,别动了胎气。”
倒是没阻止桑漫练剑了。
在一侧的苏虞看了暗自好笑,指尖下的琴音也是一派轻盈柔和。
“别紧张,孕期要适当做些运动,有利于生产。”
听到这话,李辰泽也只是将担心憋回了肚子里,他踹掉鞋子蹲坐在坐垫上,抓了一把瓜子开始嗑。
边嗑边说:“今日早朝都是议论天榜一事,父皇还让三日后在殿前一起观看榜单公布。”
“漫儿,到时候我就不能陪你一起看了,父皇也真是的,明知道你现在身子重了,还让我去朝堂上观看。”
“各抒己见也不缺我这一个意见啊。”
“估计是猜到你会上榜,不过漫儿,我还不知道你擅用什么武器,是剑还是其他的武器?”
“见你用过几次剑,可每次见到的剑似乎都有所不同,我记得那次在大晟长信宫所见到的那把剑,当真是惊鸿一瞥。”
桑漫就回,“那把剑叫惊鸿剑,算是我常用的剑。”
“以惊鸿剑的锋利和特性应该会上榜,那剑只有杀敌对阵时才会使用,不沾一滴血渍。”
李辰泽嚯了声,“好剑!”
桑漫甩了个郁闷眼神过来,“夫君,注意用词。”
李辰泽,“......为夫嘴快,漫儿莫要放在心上。”
“对了,你现在练的是什么剑?”
“我怎么瞧着你的动作缓慢又带着一种柔中带刚的绵劲?”
桑漫扯了下嘴角,“太极剑。”
“强身健体,适合修身养性,你有兴趣那便起来跟着我学。”
李辰泽便起身,抽走了谢必安抱着的剑,学着桑漫的动作,有模有样的开始舞剑。
谢必安看了看剑鞘,又看了看一旁背着刀的范无救,“要不然,去给殿下找一把好剑来?”
范无救看了他一眼后,说:“没钱。”
“好剑都很贵,我买不起。”
谢必安,“......”
不愧是殿下说的呆子,“就不能抢?”
范无救一愣,“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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