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东西?”萧熠眼睛一亮,“是什么东西?”
“嘿嘿,到时候就知道啦!”
萧大将军最近也有点傻,为什么觉得卖关子的小皇帝也有点可爱呢?
李锡蹭了蹭脚,低着头小声说:“那,那朕回去啦!”
萧熠含笑地点了点头:“嗯!”
李锡一股烟地跑了进去,萧熠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到,才收回了目光,打算把黑云牵回去。
萧熠抬起头,无意间目光落在刚才的座位上,那里正好一抹暗红,并不大,却是染红了马鞍。
萧熠眼中闪过一抹迷惑,怎么会有血迹呢?是小皇帝受伤了么?刚才骑马的时候擦破了他?
李锡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发现好朋友又来造访了,她顿时大惊所错,因为骑马颠得她浑身都痛,以至于忽略了身体的异样,这是什么时候来的?萧熠是不是也看到了?
李锡看着透过裤子的痕迹,要不是怕疼,就一把刀捅死自己了。
她欲哭无泪的扑到了床上,谁能告诉她,大将军到底有没有发现啊?!
不过那些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到底去哪里找那个东西啊?
东临国的小皇帝,去找女人月事用的东西,这传出去,她也就活到头了。
她好想嬷嬷啊!
李锡忍着奔腾入海出了门,一路上小心翼翼,充满警惕,看见人就躲,真真是胆战心惊,煎熬不已。
她要是做贼,恐怕就只能饿死了。
后院住的都是将士们的女眷,还有就是伺候的婆子们,李锡刚走进去,正好碰见洗衣服的婆子,婆子捧着胭脂的衣服,正要去给胭脂送去。
李锡看到她,眼睛一亮,将她叫到了一边,一阵窃窃私语,婆子听到她的话,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李锡自然知道她在诧异什么,只能笑的一脸僵硬,装作自己很无辜。
婆子回屋又拿了一个包袱出来递给了李锡,看着李锡远走的背影,婆子喃喃地道:“这胭脂姑娘真是好福气。竟让堂堂的陛下来替她拿这种东西……”
李锡打着胭脂的旗号,成功拿到了某种东西,回到房间立刻换上了,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她才松了一口气,现在,现在就差萧熠那一关了!
婆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刚坐下拿起绣活,没绣两针呢,同住的王婆子就回来了,看到她有些诧异:“哟,不是去给胭脂姑娘送衣服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哪啊,让小公子给拿走了。”婆子又妒又羡地说道。
萧熠并没有公开李锡的身份,在这只以小公子称呼他。
王婆子也露出艳羡不已的神色:“这姑娘长得俊就是有福气……”
“谁说不是呢!”婆子叹息着说道,见四下无人,就将李锡帮胭脂要月事带的事悄悄地跟王婆子说了:“说是胭脂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来找我们要,他就替她来了……”
“啧啧,我见过那小公子,长得哟,可比姑娘家还俊俏,见人就是笑眯眯的,没想到还肯为胭脂姑娘做这种事情……”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个小丫鬟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开着门,便扬起一个笑脸:“两位妈妈,我家姑娘小日子到了,来找两位妈妈要些……”
王婆子看着小丫鬟,有些愣了:“你,你不是胭脂姑娘身边的小丫鬟么?”
“是的,奴婢见过妈妈。”
王婆子愕然的看了一眼小丫鬟,又回头看了一眼婆子,两人面面相觑,不过还是将东西给了小丫鬟。
小丫鬟道了一声谢便走了。
王婆子愣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不是给胭脂姑娘要的吧?”
专一深情的贵公子立刻变成了负心汉。
陆严已经出发去了千溪镇,陆严果然没有让萧熠失望。将士们士气势如破竹,第一战就打出了东临军的威风,但是千溪镇不愧是有名的易守难攻,陈昭开始闭城不出,一时之间两军陷入焦灼。
萧熠等不及了,他要带兵去支援。
千溪城很重要,可安城的安危萧熠也很重视,可爱懂事的小皇帝还在这呢!
他临走前将安城的布置的固若金汤,还不放心,还把柳敬文给留了下来,特意将他叫到书房仔细叮嘱。
萧大将军第一次有了牵挂,总算明白了上阵托孤的感觉。说实话……想到把小皇帝交到别人手上,他还真是不怎么放心!
“你一定小心,江城武此人诡计多端,又心思缜密,他能如入无人之境在安城出入,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暗线安插在安城,所以你一定要格外警惕!”
这是正事,柳敬文郑重其事地点头:“将军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安城的安危!”
萧熠盯着他看了半响,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还有陛下的。”
柳敬文眼睛一亮,心中默默琢磨,如果趁着这个机会,把小皇帝弄死,以后可就没人来勾引大将军断袖了,真是个好主意!
正在房间里画画的李锡生生地打了个喷嚏,李锡不会想到,有一天有人打算杀她,理由不是为了谋反篡位,而是为了防止她勾引大将军。
小皇帝这要是死了,也死的太冤了。
萧熠一脸严肃地看着柳敬文,厉声道:“敬文,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的保护陛下!不能让他出事!”
看着萧熠从未有过严肃的表情,柳敬文微微一怔,莫名的,他突然想到了明德,自从事发之后,他就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这其中有原因是因为千溪城破,也有原因,是因为他失去了那个女子,并且鱼她再也不可能。
如果有一天,小皇帝也死了,大将军是不是也会变成那样?柳敬文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是!大将军!属下保证,一定保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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