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正经。”叶兵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与荆天的身体轻轻摩擦着。
“呵呵,我说的是最正经的事啊,黄帝内经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子曰:食色性也。就是说”荆天居然还引经据典地为自己辩护着,不料叶兵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唇,不好意思地盯了他一眼,她仍然无法摆脱在荆天面前的不自然。
“你就少扯吧,快点儿起来,你可不能睡在我这里,否则”叶兵似乎到了现在,才想起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如果万一被人发现,不知道会如何笑话她呢。
“好吧,遵命。”荆天潇洒地站了起来,猛然跳下了床,叶兵突然想起一个歇后语:男人光身走路——吊儿郎当。荆天此时就是那个样子呢,不由掩口偷笑不已。
“你笑什么?”荆天一边穿衣,一边问道。
“不告诉你。”叶兵见他在穿衣,也连忙用最快的速度穿衣,她可是久经训练的军人,穿衣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几乎跟荆天同时穿好了衣服。
荆天先走了出去,他将身影隐在黑暗之中,又偷偷跑到李如玉的办公室,跟她胡混了一番,这才回去睡觉,同学们都习惯了荆天每天晚上出去练功的事情,也不以为异。
第二天,叶兵宣布放一天假,因为她要到御膳房大酒店去‘作恶’,李如玉当然也要跟她去欺负一下那个酒店的老板,而荆天则跟王虎借了一辆军用吉普,回了京华市里。他的同学们,一个个都趴在床上,根本不动弹,这倒是省了荆天的事儿。
荆天开着借来的军用吉普,行驶在京华市的大街上,咦?前面一年年轻的长发男子,正在抢劫一位中年男人手里的皮包,荆天怒不可遏,将吉普车停稳,一步跳下了车,身影如鬼魅般闪了闪,来到青年男子背后,嘭,一拳将其击倒,见他仍然有反抗能力,连忙上前,抓住其手臂,反剪着按倒在地。
“你怎么样?把你的皮包捡起来。”荆天说话的口音,当然是京华的本地口音,中年男子愣了愣,看到抢劫的家伙一脸凶相,却没捡掉在地下的皮包,转身就走。某些国人的素质,不敢与犯罪分子对抗,真是胆小到了极点。
“哎?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把包捡起来再走。”荆天气愤无比,这都是什么素质啊,被人抢劫了,居然若无其事地离开?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的说荆天这个年轻小伙子,竟然不干好事,当街行凶,有的说前面离开的男子是某大学的教授,是不是在从事什么非法活动?有的说,抢劫的年轻人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此不轨之事。一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巡警跑了过来:“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
“警察同志,前面离开的那个中年男子,他的皮包被抢劫,我抓住了抢劫的这个家伙。”荆天当然并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把事情解释清楚,要不然,可能自己就成了抢劫犯。
“不对!警察同志,我没有抢劫,是他胡说的,他在抢劫我身上的贵重物品啊,警察同志救我!”被荆天压在身下的年轻男子,此时不失时机地高呼起来。
“是吗?你好大的胆子,警察来了,你还在实施犯罪!真是不要命了!”巡警也不高兴了,看荆天的样子,穿着一身休闲装,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富贵,倒也算得上是中等以上的阶层了,抢劫?巡警也疑惑了。
飞快离开的中年男子,已经汇入人流,没了踪影,荆天的证据当然不足,再加上被他按倒的年轻男子将屎盆子往荆天身上扣,而且还有地上的一条金项链,天知道那条金项链是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于是,其结果就是,荆天被带到了公安局,而抢劫的年轻男子趁机溜走逍遥法外,被抢劫的中年人连影子都没见到。
“老实点,说实话,你到底抢劫过了多少次了?这次抢到了多少现金?说话!”负责审讯的预审科长,也是一个年轻的警察,脾气火爆,看着荆天这身花花绿绿的打扮就来气,见荆天一声不吭,于是将荆天扔给了另外一个预审员,自己出去透透气,免得被荆天这种人气炸了肺。
“小王,怎么?又有新案子?”预审科的房门一开,贾公朴走了进来。
“嗯,贾局,这家伙死不承认!”预审员脸上愤愤然“贾局,您坐。”
“你是你?”贾公朴当然认识荆天,昨晚的荆天,可是打倒了他八个高明的手下,今天他被抓来,居然没有反抗,贾局长怎能不惊讶?他疑惑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抓来了?”贾公朴心想:你小子现在犯到我手里了吧?
旁边的小王连忙向贾公朴介绍了抓来荆天的经过,贾公朴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好,很好,你叫荆天是吧?居然敢抢劫啊,现在可是严打时期,我判你五年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