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去一看,贺长东已经离家了,可以看出来工作挺辛苦的。
现在八点多钟不到九点,梁楚坐在门槛等了一会,孙朝阳没有来,又等了一会,估摸每天来报道的孙朝阳今天不会再来了。
板牙熊忧心忡忡问:“咱们会不会被撵出去啊。”
梁楚犹豫:“贺长东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要撵的话昨天就撵了。”
才过了九点,本家那边来了两个保姆,一个拎着保温桶,保温桶里有两碗清粥,还有一个大芒果,递给梁楚,另一个手里拎着食材,进厨房揉面的揉面,剁肉的剁肉。梁楚走进厨房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才知道今天是冬至,保姆是来包饺子的。
看这幅情形以为贺长东今天还会回来,毕竟保姆到这边来了,以前他自己在别墅的时候保姆只管送饭,不管陪唠嗑的。但当夜贺长东并没有回别墅,听人说不在本地。
而昨天旷工的孙朝阳到了第二天才往这边来,看的出来他脸色依然不太好看,但充满了壮志雄心,显然真的把贺长东当作奋斗的目标了。
梁楚怕他继续误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趁此解释了孟冬冬和贺长东的关系,就是普通纯洁的上下级,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孙朝阳很久没有言语,最后才说了一句:“你太天真了,贺长东不是大发善心的人,你不知道他这人有多可怕,又有多少人恨他。”
梁楚无奈地说我知道啊,心里想其实我不知道,在我眼里贺长东看起来是一个人还不错的处男。然后继续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贺长东图谋不轨的,充其量也就是长得比别人好看点,但前几天随行来的助理长得也不难看,意气风发充满自信,可见贺长东身边好看的人很多,并不止我一个。所以除了偶发善心,行善积德,我想不出来别的理由。
孙朝阳神色复杂地说:“孟冬冬虽然你长得确实还可以,但你怎么好意思自己说自己长得好看。”
梁楚:“……唉。”
直到又过了三天的黄昏,梁楚遛完老狗回来,正在掏钥匙开门,后面停了辆熟悉的轿车,贺长东走了出来。梁楚回到看到贺长东,老板来了员工不能抛下老板先进去,于是开了大门,老老实实在门口站着等了他一会。贺长东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但心情好似还可以,因为贺长东居然摸了摸他的头,这让梁楚感觉应该在别墅站稳了脚跟,贺长东不会随随便便赶人出去的。梁楚感动地对板牙熊说贺长东果然是一个好人处男,并没有因为二十八年没开荤就憋变态了。
板牙熊说:“您不是说没有看不上二十八岁的老处男吗,为什么还老把处男挂在嘴上。”
梁楚说:“过了年,就是二十九岁了。”
贺长东进门以后没有说多少话,依然寡言,晚饭也没吃几口,很快上楼去了,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保姆不在别墅过夜,收拾了碗筷切了些水果,问梁楚还有没有事情吩咐。梁楚赶紧说没有了,保姆应了一声下班,回本宅休息,这几天保姆在家对他态度简直就是恭敬了,好像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
一楼大厅又剩下梁楚一个人,每到晚上的这段时间,就像是上了一天学的自由活动时间,板牙熊用终于放学了的语气说:“开电视开电视!”
梁楚坐到沙发上找遥控器:“马上开马上开。”然后一人一熊愉快地看起了电影。
是在九点多的时候听到后面的动静的,电影闭幕,该进行下一个《动物世界》的环节了。梁楚听到身后的走动声,愣了愣才意识到是贺长东在家里,迅速回头一看,看到冰箱前站着一个人。贺长东撑着冰箱站着,脸色苍白,从冰箱里拿出一大杯冰水喝下。喝完水他似乎好受了一些,很快上楼走了。
梁楚保持着回头看的姿势,皱眉问:“贺长东看起来不对劲啊。”
板牙熊目不转睛盯着电视里的广告,说:“怎么了。”
梁楚站起身,悄步往楼上走去:“我看他脸白的不正常。”
不久前吃饺子才是冬至,随着冬天的到来,气温也降低了许多。梁楚一边上楼一边道:“贺长东该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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