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惜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起来,勾着他的脖子:“陆总,我没力气。”
他睨了她一眼,伸手把放在一旁的衣服拿过来:“把衣服穿了。”
她刚从被窝里面出来就到这个男人的怀里面了,当然不觉得冷。待会儿到客厅了,指不定就觉得冷了。
林惜也没有说些什么,自觉地把毛衣往身上一套,穿好了之后,双手又搂了回去。
她也不说话,就是抬着眼睛笑融融地看着他,意思是份明显:不想走,要人抱。
陆言深倒是没说什么,一用力,就将人给托了起来了,就跟父亲抱女儿一样,单手将人抱在手弯里面,一只手压着她的腰。
林惜搂着他的脖子,头松在他的肩膀上,开口叫住他:“陆总,有没有想我?你没想没关系,我可想了。”
就那么二十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也就只有她开口把这样的问题说出来。
不过陆总就喜欢这一套,大概是前三十年在人前太冷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不怕自己还会娇滴滴撒娇的女人,偶尔被人这样指使着,倒也乐此不彼。
林惜就这点好,会撒娇,却把分寸把握得很好,甜言蜜语一箩筐一箩筐的,饶是换了别人,也受不了她这样的。
虽然说年纪不小了,可是在人前端得住回头了在他面前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她是矜持的,但是矜持中又多了几分大胆和坦率。
陆言深跟人虚与委蛇多了,最讨厌就是看人在自己的跟前耍花样了,唯有林惜,她刷心眼,全都是冲着他去的。
其实他很早的时候见过她,那时候她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林景还没出事,她去公司找人。
那么大的一个姑娘了,还抱着自己的爸爸当着整个公司的人的面撒娇。
她的声音很软,虽然撒娇,但是落到人的耳朵里面,却让人生不出厌恶。
以前他就觉得奇怪,不就是摇着手臂说几句软话,林景怎么就一脸恨不得把星星都摘给她的样子。
现在轮到他了,他总算明白了。
林惜的攻势向来都是没有章法的,她随心所欲,兴之所至,不掩饰也不扭捏,从来都是直直地问出来。
一张嘴好像泡在蜜罐里面一样,别人说出来的好话是三分软,她说出来的你能软七分。
就跟现在一样,指使着他抱人去吃东西,又不忘讨好地示好。
小心机。
就会笼络人。
他也没揭穿她,勾着唇笑了一下,将人放在餐椅上,“等着。”
林惜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滚烫滚烫的,就跟她现在的心头一样。
她确实是想他了,那二十个小时里面,她想的全都是他。
想他会不会暴怒,会不会后悔,会不会……
她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袜子,眼框都是烫的。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陆总还有当保姆的潜质呢?
陆言深端了一锅粥过来,林惜一看,忍不住笑了,抬头看着他:“陆总,不是说你做的吗?”
这是梁记的招牌粥,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陆总倒一点儿都不心虚:“我放进锅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