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清醒了。
张晓儒刚走到里面的房间,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有烟吗?”
张晓儒停步脚步,他已经听出了李国新的声音:“没有。”
李国新悄悄将枪的保险关上,问:“一身酒气,没喝多吧?”
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警惕,身在三塘镇,更得随时保护张晓儒。
张晓儒轻声说:“没有,身上是洒的酒,什么时候来的?”
李国新问:“知道你晚上有应酬,天一黑就过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怎么样,佐藤茂夫是不是要在三塘镇大量种植鸦片?”
陈国录回来后,就向他汇报了。
晚上佐藤茂夫又宴请了三塘镇的头面人物,一定是为了种植鸦片。
张晓儒点了点头:“对,他想今年在三塘镇种植一百亩,明年种植三百亩,后年种植一千亩!”
李国新怒道:“小鬼子就没安好心!你有什么?”
张晓儒冷冷地说:“谁来三塘镇种植鸦片,谁就死!就算种了鸦片,烟苗也绝对活不了!”
李国新问:“其他地方有没有种植?”
张晓儒缓缓地说:“在县城周围,还有几个村子。”
李国新郑重其事地说:“这些村子的群众工作,组织会安排。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张晓儒说:“对了,今天晚上,让陈景文带领第三小队,去执行割电话线的任务。”
李国新问:“地点呢?”
张晓儒说:“跟昨晚一样,日本人用的是被复线,又轻又方便拿,让他们两个小时内完成。”
李国新点了点头:“好。”
张晓儒说:“老李,明天上午,佐藤茂夫一定会回去,我们在七里沟设伏,带上冲锋枪和盒子炮,再拿两颗手榴弹,我们要做最坏打算。”
佐藤茂夫的保镖,是日本浪人。
对付这三个日本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不能让他们活着。
第二天一大早,佐藤茂夫果真回了县城,这次来三塘镇,推广种植鸦片的计划很顺利,他非常高兴。
张晓儒“诚恳”地说:“佐藤先生,这次招待不周,昨晚还是你作的东。下次再来三塘镇,一定要让我尽个心意。”
佐藤茂夫微笑着说:“张桑是大日本的好朋友,你对我工作支持,回去后一定转告秋田君。”
张晓儒感激地说:“多谢佐藤先生。”
望着佐藤茂夫的差车离开,张晓儒骑着自行车离开了三塘镇。
他走的是小道,从近道赶去七里沟,李国新和陈国录已经在等着他。
张晓儒一边换着衣服,又擦着锅底黑,问:“佐藤茂夫的车子还没过去吧?”
陈国录笑着说:“没呢。放心,就算来了,我和指导员也能应付。不就是三个鬼子吗?”
张晓儒叮嘱着说:“不可大意,如果跑了一个,那就麻烦了。另外,行动时,不得伤了群众。”
陈国录气愤地说:“你现在来了,这里就是他们的鬼门关!还想在三塘镇种鸦片,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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