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要是这帮流氓冲进来,她就要遭殃了。
门外的敲门声更急,喊声也不响了。
刘宏波痛得满头大汗,在地上蹲了好一会,才弯腰佝背地挪到门口去拔插销。插销一拔开,门就被呯地一声推开,外面七八个男人呼啦啦一起涌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陈明亮,奇怪地看着刘宏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这样?”
刘宏波坐在门口的床沿上,摇着头,不好意思说出来。
陈明亮转身走到蒋梦颖的床前,两眼恶狠狠地瞪着她,责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让他这么痛苦。”
蒋梦颖垂着头,不敢抬起来。她的两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但她庆幸今天身上好在穿得厚实,严谨,也练会了初级防狼拳。
除了身上那几处盖不住的曲线外,流氓们看不到她里面任何东西。他们要想解她的衣服,也是不容易的。到关键时刻,她还能使出贴身防防狼拳,击退伏在她身上的色狼的攻击。
可要是他们一起上,让人按住我的两条腿,两只手,再按住我的头,然后再让一个混蛋上来糟塌我怎么办?
正在她想着时,陈明亮动手了。他伸出右手往前伸过来,抓住她的右手只轻轻一拉,就把她拉到床沿上。
蒋梦颖吓得大声惊叫:“啊,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边喊边拼命地甩着手,想挣脱他的右手。可是这个混蛋老大真的跟刘宏波不同,是个有些功夫的家伙。她不仅甩不掉他的手,反而越甩被他捏得越紧。骨头都快要让捏碎了,她痛得哇哇直叫。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快说。不说,我打死你!”
“我,我没做什么,是他自已,不小心。”蒋梦颖不敢把防狼拳说出来。怕说出来,真的被陈明亮打;更怕说出来,后面就不能出其不意地对色狼进行反击了。
蒋梦颖知道,这个家伙看上去斯文,眼睛却非常阴毒。被他的目光盯着,身上就会直起鸡皮疙瘩。
陈明亮想讨好刘宏波,帮他教训一下这个敢于反抗的小娘们。他对准蒋梦颖娇艳无比的脸举起手,准备搧下来。
蒋梦颖尖叫着,用手臂护住自已的头部。
陈明亮的右手举在空中,最后没有打下来。他知道这个巴掌打下去,她的右脸就会立刻肿起来,她的整个脸部就会不匀称,变得很难看。这样他干起她来,就没有那么开心。
这个玩弄女人的大流氓,表面上好像也懂得怜香惜玉,其实他是另有用意。
他掉头看了吉传来一眼,说:“刘厂长,你现在恐怕不能尝她头鲜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来先尝她吧。”
停了一下,他又轻蔑地提着嘴角,对刘宏波说:“你一个人大男人,怎么连一个小娘们都对付不了?真是丢脸。你看我,只要轻轻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下来,然后,嘿嘿,你就看我怎么驯服她吧。”
他转身对下手那些口水直咽的喽罗说:“你们出去。等一会,我叫到谁,谁就进来。”
那个壮汉猴急地说:“老大,我就留在这里吧,我帮你按住她的手和头。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大胆放心行动了。然后就轮到我了。因为她是我弄来的,应该先把她奖给我。”
陈明亮眼一瞪,说:“你急什么急?出去!”
壮汉低三下四地说:“我怕她也搞你,我在这里,可以帮你。”
“我怕她?”陈明亮不屑地说,“你敢动一下手,我立刻就弄死她!”
壮汉又讨好地说:“要不,把她的手脚绑起来。”
“绑起来还怎么搞?真是。你走吧,没事的。我一会就把她弄得服服帖帖。这样你们干起来,也可以顺心一些。”
壮汉只好退出去,把门带上。陈明亮先是问刘宏波要不要让人送到医院去,刘宏波摇摇头不肯去。
这时,刘宏波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一看是田长安打来的,就不敢接。等手机震动完,他给陈明亮使眼色。陈明亮就走过去看,也示意他不要接。
陈明亮看到田长安打来电话,心是就急起来。他对田长安还是有些忌惮的。他赶紧走到蒋欣司怡床前,开始行动。
他跟刘宏波在造纸厂的宾馆房间里一起玩过女人,所以并不忌讳,就准备当着刘宏波的面把蒋梦颖这个美女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