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三四个人过来帮助我们就行了。现在先要找到他们,你看北蒙山区有没有废弃不用的矿区,厂房,民居等,你可以骑着助动车去找。”
丁小刚说:“我去问小山子借辆摩托车,骑着去找。”
田长安叹息一声说:“你们也太苦了,等你爸出来,弄到政府赔偿后,买一辆车子开开,哪怕二手车也行。这出进大山,没有车子,太辛苦了。”
丁小刚说:“嗯,师傅,我也这样想。有了车子,我来跟你学防身秘籍,也方便一点。”
电话挂了不到二十分钟,田长安就接了郑兰迪打来的电话,。
她的声音很甜美:“田镇长,你好啊,你在办公室吗?”
田长安不知道她突然打电话来干什么,因为现在没心思接待她,就说:“现在在的,不过马上就要出去,你有事吗?”
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只是急得一直想冲出去救蒋梦颖,可冲到哪里去呢?
“那我马上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郑兰迪的声音更加温柔,怕他拒绝,放一种勾引的声音在里边。
田长安今天实在不想接待她,就说:“什么事?你就在电话里说吧,我随时都有可能要出去的。”
郑兰迪柔声说:“关于蒋镇长的事。”
“什么?”田长安差点惊跳起来,“你,你知道她在哪里?”
郑兰迪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神秘地说:“我还是过来一下,跟你面谈吧。”
“好好,你尽快过来,我在办公室里等你。”田长安太迫切了,还想说什么,郑兰迪已经挂了电话。
田长安呆呆地坐在那里想,这是一个好消息,肯定是有人派她来跟我谈条件的,那就说明蒋梦颖还没事,没事就好。
一会儿,郑兰迪一身喷香地走进来。看得出,她进行了一番打扮,虽然淡妆雅服,却显得特别精神,漂亮,优雅。可这会儿田长安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她的美貌和曲线丰满的身材,没等她坐下,他就急切地压你声问:“郑总,你知道蒋镇长在哪里?”
郑玉琳却不急,不肯在他办公室前的工作椅上坐下,而是走到会客区里的沙发上坐下。这样,田长安就只得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走过来在她右侧上首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郑总,是谁让你来的?”见郑兰迪娴静而又神秘,田长安两眼紧紧盯着她,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郑兰迪与他相视一笑,才说:“田镇长,我是受人之托,来向你转达他们意思的。”
田长安屏住呼吸听着。
郑兰迪还是很平静地说:“就是上次跟你交过手的陈明亮让我来的,他说蒋镇长在他手上,现在还没有事。他让我来跟你说个条件,看你的态度,再决定如何处置她。”
田长安的眼睛瞪得如鸡蛋,急问:“什么条件?”
郑兰迪不紧不慢地说:“陈明亮说,只要你不再跟造纸厂作对,让东平集团放弃对造纸厂这块地的要求,他就放了蒋镇长。否则,他僦。”
郑兰迪停住,不再说下去。
田长安追问:“否则,他想怎么样?”
郑兰迪放压声说:“否则,他们就,轮死蒋镇长。”
田长安猛地跳起来,气愤地骂道:“这帮混蛋,简直就是畜牲!”
他心想,他们想用这个办法逼我放弃追查造纸厂的污染问题,哼,不行,我坚决不答应!可他正要把这话说出口,想到蒋梦颖的生死安危,连忙将冲到嘴边的话改成:“他们把蒋镇长关在哪里,你知道吗?”
郑兰迪两手一摊说;“他没有告诉我。”
田长安想到刚才与刘宏波的通话内容,心里疑惑,陈明亮提出这样的条件,肯定是刘宏波的主意,一定是他出钱再次雇请陈明亮来的,只是他不承认而已。那么,郑兰迪跟造纸厂是什么关系呢?
“郑总,你跟造纸厂有关系吗?”田长安重新坐下,冷静地问,“你认识不认识厂长刘宏波?”
郑兰迪一愣,但马上摇头说:“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他。”
“那你是怎么认识陈明亮的?”田长安感到很奇怪,就禁不住问,“陈明亮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这些问题,郑兰迪已经都想好了,所以她对答如流,一点也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