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说呢?一个男人夜半进入女人的房间,你说会干什么?”
慕容逸爵听着女人白痴的问话,脸上的冷然隐匿了一些,讥诮浮现在眉梢。
“你滚出去,我不欢迎你。”于凝悠眼角的余光瞥到床的另一侧,突然她跳下床,光脚就往外跑去。
虽然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只要在这个邮轮上,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她还是要跑。本能的要逃。
“你往哪儿跑?”
刚跑了几步,还未到门口,她就被男人抓住。
男人犹如饿狼一样,直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
“魔鬼,你放开我。到处发情的兽,拿开你的爪子。”
于凝悠怒骂着,挥舞着双手,打着他撕扯着她衣服的手。
“拿开?女人,看來是我太宠你了,今晚让你看看什么是兽。”男人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狠辣。
少了平时的调戏。
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一点儿,感到今晚有什么不同了。
可她是于凝悠,永远不会被吓着。
“你这么荒淫无度,终有一天,你会纵欲不举,变成太监。”她恶毒的诅咒着,叫嚷着。
男人已经撕去了女人的衣服。
“那我就在太监之前,先将你折磨的下地狱。免得你再诱惑别的男人。”男人怒声说着,毫无前奏的,猛然贯穿了女人。
“啊。”一声惊呼,于凝悠疼的掉下了眼泪。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想起了第一次的创伤,还未有所缓和,男人就猛烈的冲击起來。
犹如來自地狱的魔鬼,男人带着凌厉的怒气,更带着强势的霸气,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宣泄着,驰骋着。
疼,抓住了她的身体。
疼,掠过了她的内心。
疼,吞噬了她所有的意志。
泪水,伴着一阵阵疼,落下,湿了身下的地毯。
她犹如死人一样,随着男人的狂躁的律动颠簸着,渐渐的,疼痛消散,她闭上眼睛,沒有了反抗。
终于,男人暴喝一声,消停了下來。
于凝悠终于松了口气。魂魄重新回來了。
她觉得全身散了架一样,仰脸躺在地上,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今晚,这个魔鬼疯了。
男人,翻身躺在她的身旁,无声无息。
继而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黑沉沉的夜色,点燃了一根雪茄。
雪茄的味道,顿时飘散的周围的空气里。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宁静,暴风雨过后的宁静,让人感到不踏实。
“色魔,别人惹了你,你就将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你还是男人吗?竟然拿着一个女人发泄,你算是男人吗?”
她揭底斯的哭叫着,怒声问道。
男人的身子,转回來,盯着她,半晌走到她身旁,缓缓蹲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声音冷然带着杀气“女人,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虽然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了,我还是想杀了你。”
于凝悠打了个冷战,脖子上传來的刺痛和窒息感,让她恐惧。
可她于凝悠不会服输。
她仰起脸,挑眉冷笑道“杀了我?你是摩尔发集团的爵总,杀死我一个小小的女人,岂不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男人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手上的力道更大。
“咳咳。”于凝悠有些喘不过气儿來,她咳嗽着“可是你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我虽然渺小,但是也有名有姓,而且前段时间和你有过过节,如今上了你的邮轮,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你就会背上杀人犯和强奸犯的罪名,这样很不值得。”
她舔了舔嘴唇,希望自己的说辞能够说得动这个男人。
“哦。”男人盯着女人发白的小脸,临死还说出这么有逻辑的话,少见。
他眼睛里渐渐的升起玩味。
于凝悠盯着她神色间的变化,以为有了松动,刚要再接再厉,说下去。
男人突然手上用力,将她给提了起來。
胳膊用力,于凝悠就被扔在了床上。
她赶紧爬起來,警惕的盯着男人。
“好,我可以先不杀你,不过,这债是存在的。”男人拉了一张凳子放在于凝悠的对面,傲然坐下,清清楚楚的说道。
“债务?色魔,你比黄世仁还黄,可我不是杨白劳,你甭想随便找个名目就放债,我不会写的。”
于凝悠肺要气炸了,被他夺取了贞操,处处受制于他,如今又给她安上一身的债务,天下哪儿有这样欺负人的?
“你不写。”男人灰色的眼睛眯起,危险透露出來。
“不写。”于凝悠斩钉截铁。
“那好,就甭怪我翻脸无情了。”慕容逸爵豁然起身,逼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