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悠惊叫一声,赶紧往慕容逸爵的怀里躲去。
他低低的一笑,伸出一条腿,控制住了平衡的力道,气垫船摇晃着重新恢复平衡。
于凝悠这才慢慢的松开他,继而明白过來怎么回事儿后,伸手打了他一下,嗔怪着说道“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吓唬我,是不是?”
“宝贝,我怎么舍得?”他将她轻轻放下,重新开始剧烈运动起來。
她不再说话,咬着唇独自生着闷气,刚刚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些事儿他做得太多了。
一声叹息,他完全趴伏在她的身上。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满足的吻了吻,她的身体完全打破了他以往的规矩,每次的当她的紧致包裹着他的时候,他都会有种奇异的感觉,想要的更多,想更加长久的拥有她。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增长不断强烈,难道他的那些等待与寻找,只是为了遇到她么?
他不相信,他只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只是兴趣而已,等她爱上了他,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她,那时候,他会让她明白,什么才是最痛的伤害。这个世界,想要伤害他的人,还不存在。
于凝悠,你禁得住这种伤害吗?
他们从气垫船上走下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那辆敞篷车仿佛早有指示一样,已经等在那儿了。
于凝悠被慕容逸爵抱着走下來,一张脸晒得红红的。
回到别墅后,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有专门的化妆师与造型师前來,开始对他们进行专业的化妆与装饰。
于凝悠今晚的装扮是一个跌落人间的公主的造型,蓬蓬裙的设计恰到好处的将她纤细的腰线烘托出來,这在众多的西方女子中,更显得娇小可爱。
长长地的直发上,是一个简单的水晶发饰,额前的头发梳成齐齐的刘海状,整个人站在落地镜前,稚嫩的犹如青涩的果实,显得清纯而无暇。
“我怎么感觉这儿怪怪的。”她将头顶的一簇篷起來的头发扯出來,扭脸看着身后的慕容逸爵问道。
回头的瞬间她有些愣怔住,眼前的慕容逸爵完全是一个西方国王的打扮。繁复金边的宫廷装束,将他身上尊贵而冷峻的气势完全彰显出來。站在那儿,不须一言半语,他身上所透射出來的威严,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可对于女人來说,这些又是足以致命的诱惑力。
于凝悠咬了咬唇,扭脸不再看他,心里嘀咕着,哼,这样的装束,难道还想要找上一群的妃嫔?
男人,都是花心的。刚刚还激情缠绵的伏在你的身上说你有多迷人,转眼就会思想龌龊的想要将对面走过來的一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
她恼怒的将头上的水晶发饰给扯掉,冲着造型师不满的说道“你弄的这个发型是什么啊?好像巫婆似的,重新弄。”
说完,大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坐到一侧的矮凳子上。
慕容逸爵看着她神色的变化,严峻的脸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冷声吩咐造型师:“换上那套钻石的发饰,今晚,她是我的公主。”
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于凝悠透过眼前的镜子,目光跟随着他的背影,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一串水滴状的钻石萦绕在她简单的发上,从额前一直绕到发髻上,再回到耳旁,长长地的落在肩上,与流苏状的耳饰呼应着,萦绕在肩头,妖娆的风情在她一转脸之时流泻而出。
她满意的起身,穿上金色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宝贝,真美!”慕容逸爵幽深的眸子看到她的瞬间,犹如照进了一道银色的月光,温柔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她,走过來揽着她的腰,走出了别墅。
于凝悠跟随着他來到了一个古老的建筑旁。
之所以说它古老,是因为它完全是十九世纪上叶欧洲的堡垒式建筑风格。用坚硬的石头砌出來的厚重的墙壁,有着强烈的防腐蚀防水灾的功能。
门前被蓬勃的绿色植物覆盖着,只余下一道窄小的木门,沒有任何人进出的痕迹,安静的好似进入了一片神秘的鬼屋。
于凝悠打了个冷战,动了动被慕容逸爵紧握着的手,轻轻说道“你说,这道门进去会不会是巫师的法场啊,我们进去再出來的时候,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宝贝,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不过无论出來的时候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想都是我喜欢的你。”说完,低头看着她。
“嘭”的一声,她的心被触动了一下。抬头看向他,他目光如水,往常冷凝的眸光此时柔和下來。注视着她,她的心不由的柔软下來,有被融化成水的冲动。
“我们进去吧。”她慌乱的松开他的手,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慕容逸爵朝着暗处打了个手势,几个黑影顿时各就各位,在于凝悠踏入房间的瞬间,房间里的灯光骤然暗了下來。
“哇,是森林王国。”于凝悠惊叹的叫了一声,走到那些树木与花草的道具中间,伸手摸了摸“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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