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总,您真是大人大量,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将集团经营的这样好。”
“感谢爵总对我们的宽恕,这样的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几个股东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对慕容逸爵不由的惧怕起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那些事儿,他们做的足够隐秘,沒想到还是被他给翻出來了。
他们的命脉,全捏在慕容逸爵的手中。
“你们变化这么快?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慕容逸爵突然抛出一句话,几个股东面面相觑,身上的冷汗再次涌出。恐怕慕容逸爵的真正目的就在这儿。
“爵总,您看,按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怎么会和你这个晚辈随便下保证呢?说出去的话就沒有收回的道理,所以,你就放心吧。”
一个股东沉不住气,陪着一张笑脸率先说道。
“是啊,爵总,我们既然说了就会严格遵守的,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我们就立个字据算了,这样您总该放心了吧?”
另一个股东附和着。
“你们前几天也承诺过老头子,而且也签了这些保证书,可你们遵守了吗?说是跟着我,我怎么能放心呢?”慕容逸爵伸手,将面前摆放的一叠子文件扔在几个股东面前,嘲讽的说道。
他微微眯起眸子,悠闲的看着几个股东拿起保证书,瞬间脸如死灰的变化。
会议室再次陷入寂静中。
易风站在慕容逸爵的身后,看着几个股东做着垂死挣扎,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几分文件,挑了挑眉。
签约只是早晚的问題,挣扎有时候是一种延误。和慕容逸爵相斗的人,最终都会是一个结局,那就是灭亡。
会议室的气压渐渐的低下來。几个股东各自低着头,思忖着,衡量着。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谁能沉得住气,谁就是最终的赢家。
慕容逸爵缠着白纱布的手撑在桌面上,平静的看着他们几个,眼底闪过不耐与嘲讽。
“爵总,您想要怎么做?尽管说,我们会按照您说的做的。”
依旧是那个年轻的股东,他站起身來,身上透着一份苍凉。这些股份,是维持他们一家生存的唯一依赖,如果沒有了,那么以后的生活就沒有了保障。
可这个时候,平安的活着,比那些股份更加重要。
几个人的目光全都投在了慕容逸爵的身上,等着他说话。
慕容逸爵扫视了几个人一眼,冰冷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他看了几个人一会儿,冲着身后的易风使了个眼色。
易风走上前,将手中的几分文件放在几个人面前。
“不行,不行,这怎么能行呢?将摩尔发集团的所有股份全部卖掉。爵总,这怎么可以?”
“爵总,你这么做不是赶尽杀绝吗?”
慕容逸爵沒有说话,只是盯着他们的眸子凝结成一道寒霜,眸底的冷厉之色让人忍不住的胆寒。他站起來,嘲弄的看了一眼几个股东,尊贵的眉宇间流露出不屑。
“几位可以不将这份合同当回事儿。不过等到你们沒有机会拥有这些股份的时候,连一分钱都拿不到。到时候不要埋怨我沒有提前警告你们。”
说完,他离开座位,带起一股冷风,往会议室外走去。
“不,爵总,请留步。”一个股东站起來,捏紧了手中的文件,艰难的挤出來两个字“我签。”
其余几个股东也颓然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抱住了脑袋。半晌,都点了点头,拿起一边的签字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慕容逸爵重新走回來,坐下。
易风将合约收起來,拿过來呈在他面前。他翻看了一下,示意易风收起合约,然后看着几个股东说道“我会以高价收取这些股份的,你们都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补偿,到时候可以离开这儿。”
说完,起身走出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一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半。
愣了愣,蓦然想起于凝悠。八点钟离开家的时候,她还在睡觉。想起她不安分的睡姿,俊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手机,一看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手机竟然关机了。
按下开机键,可无论怎么按,都打不开。应该是沒电了。
将手机扔在一侧,充上电之后,他拿过座机,拨打于凝悠的电话。
于凝悠此时正站在那个废弃的工厂里。还未发现男男以及那些歹徒的影子。
她警惕的往四周搜寻着,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手机突然响起來,她吓得一哆嗦。低头拿出來,一看是慕容逸爵办公室的座机,这才想起來,刚刚她怎么慌乱的忘记了打这个电话?
按下接听键,一抬头,她看到几个男人从四周围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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