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站在一旁,看到过自己的模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轩城,救我!”她低低的喃喃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冲击,在继续。慕容逸爵刚刚平息下去的嫉妒,随着她一声低低的呼喊再次燃烧起來。他松开她的手腕,双手握住了她的臀部,跪在床上,以更加深入的姿势冲击着她最后的僵持。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畔,清晰的说道:
“宝贝,这个世界上,能救你的人只有我,记着,是我慕容逸爵。”
话说完,他将全身的力量,所有的渴望与嫉妒融入到对她的占有中。血,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他全然沒有注意到。
最终,伴随着他闷闷的一声嘶吼,他伏在她的身上。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身体,小的他一用力就能捏碎。
悔恨,狠狠的击碎了他充溢在心头的满足,她身上有伤,他还这么不知怜惜,这样的他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对不起”他低喃着唯一能够表达此刻心情的话,将她深深纳入怀中,大手摩挲着她的背,似乎想将内心的歉疚和悔恨付诸他的动作中,每一根指头带着疼惜的力度。
心疼,在抚摸到她明显的肋骨的时候,尤为明显。一节节若一根根鱼刺,让他鼻子酸涩。他低头吻着她湿漉漉的头发,错乱的用脸摩挲着,想要让她感知到他内心腾涌而起的悔与爱。
夜幕降临,窗外滚过一阵阵的雷声,惊醒了慕容逸爵。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起來,怀里灼人的热度惊得他一个激灵,直起身來。
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该死,怎么这么烫?
他翻身从床上跳下來,披上一件睡衣,拉开门走了出去。
“苏越,快,叫医生來,可能伤口感染发炎了。”他折回來拉开被子,拿出一件睡衣,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然后又下楼,拿來热毛巾,擦洗着她的额头和心口的位置。看到她胸下的纱布上一片血色,他大力给了自己一拳。
慕容逸爵,你真不是个东西!
扔掉毛巾,他跑出了房间。外面,雨滴大颗大颗的落下來。他顾不得许多直接冲进了后面的泳池。
春寒料峭,尤其是雨夜之中,水,更是冰凉刺骨。
他抿着唇,身子往下一缩,整个人浸入了水中。几分钟后,他重新浮出水面,牙齿冻得直打颤。伸手抓住泳池边的栏杆,上岸就往前面跑去。
回到卧室,他将于凝悠抱在怀里,滚动在床上。
冷与热的强大反差,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哆嗦着忍着身上传來的一阵阵不适,喃喃自语着“宝贝,沒事儿的,一定沒事儿的。”
他身上的温度逐渐被她烘烤着变得灼热,他放开她,转身再次回到游泳池,不知停歇的反复着。
苏越站在客厅门口,看着他打着哆嗦进來,又飞扑着跑出去的情景,一阵阵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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