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一惊,抬头一看,目光看到他手上低下來的血滴,忙忙的叫了一声“少爷。”赶紧跑了过來,伸手要握住他的手。
慕容逸爵丝毫不理会手上的伤口,另一只手伸出将手机拿了过來,是易风的來电。
“易风,什么事?是不是有了悠悠的消息?”他赶紧按下接听键,直接问道,心,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爵总,的确,我们的人查找到了南宫轩城的位置,而且也打听到他一到拉斯维加斯就直接和一个女子接触过,关于这个女子的身份,还沒有确切的证实。我这就准备飞过去确认,爵总,我会在第一时间里向您汇报情况的。”
易风喘着气急急忙忙的说着,心里的激动难以自已。
南宫轩城在拉斯维加斯和一个女子有纠葛,这个女子除了于凝悠还会有谁?
“好,易风。我现在就订机票,会乘坐最早的航班,抵达拉斯维加斯。我们到时候再汇合,辛苦你了。”慕容逸爵一听,坐不住了,起身向着楼上走去。
沒想到她还真的在拉斯维加斯。他的预感沒有错,他开始后悔,为什么沒有在前几天就赶往拉斯维加斯,亲自去寻找她的下落?
“少爷,少爷,您手上的伤口。”苏越将小药箱拿出來,抬头,只看到慕容逸爵的身影,她赶紧追上去,喊道。
“在下面等着。”他沒有回头,沉声吩咐着,阻止了苏越的脚步。
她叹了口气,慢慢的转身走到楼下,站立在沙发旁,等着慕容逸爵下楼。
“mark,立刻给我订一张前往美国的机票,要最早的。”慕容逸爵挂断和易风的通话,拨响了mark的手机。
“是,爵总。”mark不敢怠慢,答应着开始订机票。
慕容逸爵回到那个白色的卧室里,关上房门,慢慢的将房间内的灯打开。
五年了,他沒有踏进这个卧室里一步,因为每次想到她在这个白色的卧室里所经历的一切,他的心,都会漫无休止的痛个不停。
如今,终于有了她的消息。他靠在门上,环视着整个房间内的一切,英俊刚毅的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伤感与迫切。
宝贝,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來接你。
慕容逸爵收拾完行李,下楼之后包扎了伤口。mark打过來电话,告诉他,最早的航班是明早八点十五。
挂断手机,他坐在客厅里。漫漫的一个长夜,他该怎么度过。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他起身走到酒吧间,伸手拿下一瓶红酒,向着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抽屉里,收藏着他和她的照片,今晚,就让这些记忆陪伴着他一起度过。
“嗡。。嗡。。”兜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來。
他将酒瓶放在书桌上,掏出手机一看,是梅若晴打來的。
他伸手将震动着的手机扔在书桌上,自顾自的拿起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左手,捏着酒杯轻轻晃了晃,目光落在拉开的抽屉上,最上面的一张照片是他在拉斯维加斯的私人岛屿上,二人一起在热气球上相拥的照片。
他轻轻的啜了一口酒,伸手将照片抽出來拿在手中,静静的注视着上面那个他日思夜想了无数遍的女人,唇,抿了起來。
宝贝,不管你走到哪儿,今生,我都不会放弃对你的寻找。
第二天早晨,云沧市机场。
慕容逸爵站在机场中,高大的身躯盯着航班时刻表,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早上七点半,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爵,你真的要离开这儿啊?昨晚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真让人担心。”
梅若晴匆匆忙忙的走进机场,迎面正看到慕容逸爵站在机场中央的空地上,她几步走了过去,半是幽怨的说道。
慕容逸爵听到她的声音,缓缓回头,看到她的同时,寒眸中浮上來一丝烦躁与不耐,原本就清冷的眸子里更是如注冰霜,他收回目光,冷冷的问道“你怎么來了?”
“爵,你要去美国是吗?我陪着你。”梅若晴躲开他目光中的冷凝,伸手将行李推倒面前,笑了笑说道。
“回去,我不需要任何人陪着。”慕容逸爵简短的命令着,语气强硬的让人生出无数的畏惧。
“爵,你看,我的机票都已经订好了。你不会就这么赶我走吧?啊?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好不好?求求你了。”梅若晴一听,小脸寒了几下。她抿了抿唇,一咬牙,走过來拉着慕容逸爵的手,撒娇着说道。
“你凭什么要陪着我?”慕容逸爵伸手甩开她的手,转脸看着她,声音更是如寒冬腊月的北风,让人哆嗦。
凭什么陪着我?梅若晴喃喃的咀嚼着这几个词语,心里好像被针扎着一样难受。他从來沒承认过她的身份,如今更是全盘否定。
五年了,在她自以为走到他的心底,成为他唯一的女友的时候,他却说你凭什么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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