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爵眼神闪了闪,转身将单人沙发拉过來,在床边坐下,悠闲惬意的看于凝悠表演。
于凝悠眨了眨眼,看了他一会儿,收住拳脚摇摇晃晃的从床上跳下來,一个趔趄身体往前扑倒,直往慕容逸爵扑去。
慕容逸爵神情一紧,扑过去原本想要接住她,谁知用力过猛“噗。”于凝悠撞在他的胸膛上。
“哇啊啊。”她痛得叫嚷着,龇牙咧嘴的捂着额头,眼眸中已经染上了泪光。
“对不起对不起。”慕容逸爵一叠声的道歉,赶紧伸手心疼的揉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眼中的泪光,仿佛那泪一滴滴落在他的心上,湿湿的潮潮的。
于凝悠嫣红的小脸近在咫尺,醉醺醺的气息中混合着酒液的奢靡。她含着灼热的呼吸扑入鼻息之间,慕容逸爵心神刹那间恍惚之后,喉咙处焦躁起來。
他眸中含着深情,一寸寸的贴近她迷离的小脸。近在眼前的清眸中,柔情似水嫣然若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若一潭秋水轻翦深情。
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馨悄然在房间内流动。
蓦然,于凝悠的眸中闪过亮光,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腿一抬,就爬到了慕容逸爵的背上“臭小子,往哪儿跑,抓到你了!”说着,狠狠的用脚踹了一下慕容逸爵的屁股“走。”
慕容逸爵哭笑不得的背起她“去哪儿?”
“嘿嘿,找我老公。”
说着就伏在他的背上,身体完全放松下來。
慕容逸爵虽然不能回头看到她,可从身体毫无缝隙的接触中,他能感受到她完全信任的心态。他背着于凝悠在卧室里走着,一圈又一圈。直到背上传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他还在走着
于凝悠第二天是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手机铃声中醒來的,睁开眼睛,顾不得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她掀起被子就要坐起來。
“嘭。”当硬物再次相撞之后,她捂着额头暴跳如雷“谁丫的将这么硬的东西放在我的床头,老”她不再叫了,看着慕容逸爵斜靠在床头处她刚刚躺着的地方,她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她刚刚撞到的东西好像不是什么硬物,而是某人的下巴。
因为此时慕容逸爵正揉着下巴,眼神阴沉的看着她,充满了危险气息。
“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床上的?怎么不经我的允许就到我卧室里來”她一看形势不妙,先发制人居高临下质问道。
“是你昨晚喝醉,拉着我让我睡在这儿,非说女人睡觉得老公陪着才能睡得踏实。还哭喊着说五年了,你一直孤独的忍受着寂寞,质问我这个老公跑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找到你!”
慕容逸爵慢条斯理的说着,于凝悠的脸色却是越來越臭,越來越无地自容。
“你沒有把我怎么样吧?”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头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一愣,整张脸立刻垮了下來。不甘心的爬到慕容逸爵的身边。伸手扯掉他身上的被子,看到他完整的睡衣时,才缓缓的输了口气。
暗自庆幸:总算沒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怎么?昨晚老公的表现你还满意吧?”慕容逸爵陡然扑过來,将她压在床上,暧昧的挑逗着她的耳垂,意味深长的问道。
“表现?什么表现?”于凝悠装糊涂,目光搜寻着他脸上的神情,无意中落在他耳垂的伤痕上,疑惑了一下,脸色顿时绯红起來。
“这么快就忘了?要不我们重温一下,帮你找回记忆。”慕容逸爵低头伏在她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在这个冬日的早晨,显得慵懒而魅惑。
“不要”于凝悠伸手捂住自己的唇,惊颤的看着他。此时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是她的手机。
“我去接电话。”她抽身从慕容逸爵的身下爬出來,仓皇的跑到沙发前,从包里取出手机。是mark打來的。
周末早上mark给她打电话,一定有紧急的事情。于凝悠眼神一跳,预感到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于总,刚刚从韩国过來的两名大客户被人截走。如今在东方集团内部,东方明朔亲自出面接待。”mark焦急的说着。
“mark,别慌,我们自己不要乱了阵脚。”于凝悠眸光一顿,恢复了清明。
“你下面要做的事情是:第一,弄清楚那几名客户下榻的酒店,想办法和他们见上一面。第二,我们立即终止与东方集团的一切合作意向。放言出去,凡与东方集团有瓜葛的公司,皆是与摩尔发集团过不去。第三,不惜重金将东方集团那些中层人才挖掘出來,利用舆论宣传对方即将倒闭。”
“是,我这就去做。”mark一听,稳住了心神。心里不由的暗暗佩服,怪不得少爷将这么大的集团公司交给于凝悠,不是沒一定的道理。
这三步棋,一堵二拦三灭,招招狠辣精准,东方集团若中此招,必将万劫不复。
于凝悠挂断电话,迅速的走进浴室,洗漱换衣服就要去公司加班。
“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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