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慕容逸爵走进來,易风与阿荣跟进來,每人各搬着一张椅子,一张放在会议桌主位上,一张放在一侧紧挨着的地方。
慕容逸爵在主位旁的那张椅子上坐下,目光看向几名股东,冷漠的眼底,带着冰寒之气。
几个股东似是被气势所迫,慢慢的低下头去,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于凝悠紧绷的神经一松,转身走到慕容逸爵身边,看了他一眼。他朝着主位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來,看向几个股东。
易风手中拿着几分文件,走到几个股东跟前,将手中的文件一份一份全数放在他们面前“各位股东,这是几位在摩尔发公司的股份合同,几位在这上面签署名字后,你们的股份就会变成现金。签吧。”
无风无波的声音,承袭了慕容逸爵冰冷的精神,几个股东此时完全陷入了震惊与被动中。看着面前的文件,额头上爬上了一层冷汗。
“阿荣。”慕容逸爵犀利的眸光盯着几名股东,冷冷的喊了一声,吓得几个股东哆嗦了一下“如果不够相信我,这是现金,签上名字,提着箱子你们就可以滚了。”
阿荣手中提着几个箱子,啪啪啪放在几个股东面前,一一打开,满箱子的百元红钞摆在会议桌上,极为讽刺的映着几个股东苍白的脸色。
于凝悠也颇为震惊的看了一眼慕容逸爵,这些现金估计每箱约有几百万,几个箱子加在一起足有两个亿了,这些现金从哪儿來的?看來慕容逸爵早已经料到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是怎么知道的?
胖股东哆哆嗦嗦的拿起笔,看着那一箱子现金,脸上变换着各种神色,矛盾、恐惧、惶恐
胖胖的脸上,凝了一层的汗珠,他看着手中的文件,却迟迟下不了笔。
其余的几名股东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个此时完全成了装死的狗熊,压根沒有勇气朝着面前的钱看上一眼,低着头好似重罪犯人,蔫了。
可,慕容逸爵却沒有就此饶过他们的想法,他眸中的冷色越來越凝重,逼迫的气势越來越强烈。
会议室里,一触即发的爆裂让于凝悠有些承受不住。
“爵总,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们不该來这儿闹事儿的,可是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如果不來的话,我们的家人就会有危险。”
“噗通”一声,胖股东几步走到慕容逸爵面前几步远的位置,跪下來,匍匐在地,一个大男人,哽咽起來。
他的崩溃,彻底击溃了剩余五六位股东的意志,他们一个个惶急的跑过來,跪在胖股东的身后,叩头如捣蒜。
“爵总,您一向慧眼识珠,您看中的于总我们也是支持的,可是我们的家人也是我们的至亲啊,如果我们不來,他们就会就会”
于凝悠明白了,怪不得仅仅一周的时间,他们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原來是另有隐情。家人被掳?
“说!”
慕容逸爵冷冷的抛出这个字,脸色凝重了几分。
“昨天有人约我们到药园见面,去了之后,才知道是东方集团的总裁东方明朔,他让我们将手中的股份卖给他,我们不同意,不欢而散。谁知回到家里后,才发现我们的家人不见了。晚上又接到东方明朔的电话,人在他的手中,如果今天于总不能从摩尔发集团离开,我们的家人其中一个就会丧命。”
胖股东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越说脸色越白。
“你们跟着我几年了?”慕容逸爵眼神未动,冷冷问道。
“十五年了。”胖股东脸上现出一抹惭愧。“爵总,求您,求您救救他们。我们跟随爵总这么多年,遇到事情沒有直接向爵总您汇报,是我们的不对!也是因为亲情而乱了手脚,还请爵总大人大量,饶过我们。帮我们找到亲人的下落。”
几个股东不约而同的再次叩头,声泪俱下。
于凝悠还是第一次看着男人哭得那么凄惨,看着他们鼻涕横流的模样,心里不由的掠过一丝怜悯。她抬眼看了一眼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办公室,抿了抿唇“我还是离开摩尔发集团吧。”
说完,她起身就要离开。以她一个人的荣辱去换那么多人的性命,她沒有那么大的荣耀,也背负不起那么多的人命债。
其实刚刚那些股东应该明说的,人之常情她不会怪他们。怪只怪东方明朔做事够狠够绝!如果此时有人拿小奶包要挟她,她也会像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一样。
慕容逸爵会吗?这个问題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她自嘲一笑,也许不会吧!他一向都够无情。
手,被握住。
于凝悠低头看向慕容逸爵,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我在。”简短的三个字从他冷峻薄唇中吐出,却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你想怎么做?”于凝悠看着他,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答案來。是舍弃几个股东的家属还是去找东方明朔拼命?
“坐下。”慕容逸爵的眸光柔和下來“你辞职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信不过我?”他握了握于凝悠的手,传递着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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