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到纠纷的我,看了看脸色仍旧变得恭顺起来的张谓,怒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群鹰犬给我叫走!要是惹得我的护卫出手,惹出更大的麻烦来,我被骂是小事,但我敢保证,你比我要难受一百倍!”
“哦!”张谓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如果让两边的家族知道了这种纠纷,甚至还被抓到开封府去,那两个诺大有权势的家族,肯定都没有面子。
纨绔子弟的事情,还是私下解决的好。
本来就不是什么生死仇敌,服软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于是张谓马上就从小伙伴们的包围之中钻了出来,正好对上了冲过来的一群衙役,双手一伸的挡住他们,也是怒声呵斥道:“嚷嚷什么?嚷嚷什么?这里有什么问题?都给我滚回去!用不着你们这群王八蛋!”
看着张公子冲过来,衙役们本来在对着张公子赔笑,本想着来个勇救张公子的功劳,但没想到张公子不但没有领情的意思,反而是劈头盖脸的一阵痛骂,骂得他们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先前去搬衙役的奴仆,早就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没爬起来,见状还以为自家公子受到了威胁。
眼睛一转就连忙冲上前,做出忠心耿耿的姿势护在他的前面,大声道:“少爷,您不要担心!我都带人来了!他们再横,也不敢公然的和我们大宋官方作对!就让这群野蛮人等着去牢房里面呆着吧!”
“作对你妈啊!”张谓对他更不客气,一巴掌就打在了奴仆的脸上,冷冷的道:“滚!叫他们都滚!我这儿没事儿,少给我惹麻烦!”
奴仆跟随张谓多年,虽然被打了,可看到张谓的神情,的确并不是被胁迫的样子,也不敢多辩解,赶紧的对着衙役们一阵使眼色,衙役们这才反应过来,一群人立刻就灰溜溜的往人群外面缩去。
转到了角落,看到奴仆飞快的跑回到张谓的身边,一个衙役立刻就“呸”了一声:“妈的,这群纨绔子弟真他娘的难伺候,我们眼巴巴的听从他们的命令过来,却被像是对待猪狗一样的对待,一点也不把我们当人!要用的时候就叫唤,不用的时候就踢开,老子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就是!”另一个衙役也叹了起来“在父老乡亲们的面前,这样被人呼来喝去的,像是什么话啊,反正我觉得脸都丢尽了。”
稍微老成一点的衙役,却是安慰他们:“好了,你们不要埋怨,我们的境遇算是好的。前几天的时候,西门一群衙役,就是参与到了两个纨绔子弟的争斗之中,直接全部被人家外来的指挥使的儿子给打断了双腿,最后两个纨绔子弟没事儿的走人了,一群兄弟就只能回家躺几个月,连一个铜板的疗伤费也拿不到,这不是更可怜?”
“哎呀,所以说啊,以后我们还是少参与的好我说王老五这次怎么这么的淡定,慢缩缩的根本不出门呢。”
“人家这才叫聪明啊,下次我们也学学他。”
“对!”
“哟,我这儿是错过什么了?”
人们的眼光还没有从灰溜溜的衙役们后背收回,这边又挤过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是气宇轩昂的壮汉,一看就有股军中人士的气魄。
说话的正是这个壮汉,而许多人看到他时,眼睛不觉一亮,显然他在汴梁府也有着不小的名头。
“呼延明,你怎么来了?”张谓看到又一个对头来了,心头旋即一跳,生怕平息了的事情,又被他给搅和得繁乱。
呼延明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他的后面嚷道:“宝兄弟,你没事儿吧?”
直到呼延明赶回来,我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张谓要真的是那种什么都不顾的纨绔子弟的话,刚才和我硬拼,那还真是一个问题。
现在有了呼延明在旁边站着,凭着他家的势力,衙役们甚至禁军们,那是绝对不敢动手的。
“没什么,只是和张公子有些误会罢了。”我笑着走了出来,淡然的挥手道。
别看呼延明长得粗犷,可人一点也不傻,否则当初也不会直接跑到欢迎宴会上,用尽手段想要争取几乎无法达成的任务了。
此时并不是呼延明想象的我遭遇危机的惊险场面,而是张谓讪讪的站在我的身旁,虽然他的手下被打得满地找牙,但是他却没有那种愤怒得想要杀人的凶恶样子。
再一看看我,呼延明很容易就看到了我腰间佩带着的玉佩,于是马上就恍然大悟,为什么张谓一副失神担心的样子。
思量过处,走到了我们跟前的呼延明,满脸愧然的道:“宝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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