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训练的部队,普鲁士步兵的队列齐射曾被称为“活动的炮兵”
这还仅仅是步枪对步枪,用毛瑟步枪对抗半自动甚至是自动步枪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战争的胜利和德国步兵的出众素质让大多数人忽略了这一点,以至于战争结束之后,第一个提出要改进毛瑟步枪的居然是德皇威廉三世本人!
在这种情况下,毛瑟公司推出了他们地m1915半自动步枪。实际上。毛瑟本人早期也设计了两款半自动步枪即m1898半自动步枪和m1902半自动步枪一样,可惜,由于这两种半自动步枪存在一定的缺陷,加上当时的统治者威廉二世和陆军部的高层都对此不屑一顾,这两种步枪都随着保罗毛奇的去世而逐渐被人遗忘。
这个时候,美国人却在半自动步枪的研究上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而这其中的佼佼者,便是辰天身边这位勃朗宁大师,而另一为天才枪械师约翰。c。加兰德,此时还在斯普林菲尔德兵工厂研究手动步枪。实际上。辰天已经向这位28岁的设计师发出邀请。只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加兰德似乎抱定决心留在美国。如果辰天地手下在年内无法将其说服地话,可选择的的办法恐怕只有一个了。
“勃朗宁先生。下面进行试验地武器可就是您的长项了!”辰天说话的时候,勃朗宁早已将目光投向距此不远的试验场上,由于是枪械展示,工作人员在500米处设置了一排靶子,靠近看台这边则是四张长木桌,木桌上各自放着两把外观一样的武器和一些子弹,试验员正对这些枪支做着最后的检测和准备。
“第4批,第1号展品,毛瑟军火公司的m1916式半自动步枪!”喇叭中传出一个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众人目光的焦点则集中到缓缓举起步枪的两位试验员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
短短15秒之内。第一位试验员将8发子弹连续地射向500米外的标靶,枪声停息之后,整个试验场安静得有些可怕,这是许多人第一次看到步枪以如此高的射速进行射击。
缈之后,第二位试验员举起手中的步枪,说它是步枪,外表上又和传统步枪有着很大的不同,它没有普通毛瑟步枪那种优雅细长的枪声,长度几乎和骑枪一样短。也没有毛瑟步枪那大而直的枪栓。
在用同样的射速将8发子弹射出之后,第二位试验员缓缓放下自己的步枪,这时,第一位试验员已经完成装弹并重新举起步枪,细心地人已经发现,这种步枪的装填和传统步枪一样需要单颗单颗的装入内置的弹舱,时间看起来不算长,其实是需要娴熟的装弹技术才能在短的时间内完成的。
如此往复5次之后,两位试验员完成了试验展示,总共才花了3分多钟时间。若换了普通的毛瑟步枪,以同样的方式射出80发子弹至少也要花上5到6分钟,而且中途容不得仔细瞄准和任何调整动作。
展示结束之后,试验场周围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辰天很无奈的看看勃朗宁,这位大师却是很用劲的在鼓掌。实际上,19世纪末半自动步枪就已出现,但由于当时各国对发展弹仓式步枪方兴未艾,加上机关枪正处在普及阶段,半自动步枪未引起足够的重视,甚至有迂腐的贵族军官对一反传统外形的自动武器和短管步枪持厌恶心态予以拒绝,理由是“检阅时不便于握持”迂腐程度大概往往与权力大小成正比,这伙人大权在握,左右着国家的装备发展,因此半自动步枪的发展陷入了喋喋不休的论战之中。正因这些原因,保罗毛瑟的新设计根本没有得到德国陆军部门的重视,他申请的相关专利反而是一些外国人比较关注。此后,由枪械大师蒙德拉贡设计的半自动步枪在,1908年被墨西哥军队采用,可是直到战争结束之后的1916年,德国却还没有自己正式的半自动步枪。
每每翻阅这些档案,辰天就觉得汗颜。
毛瑟公司刚刚展示的这种8毫米口径m1916半自动步枪看起来已经具备了不错的连发效果,其实沿用的还是保罗毛瑟在10年前的老思路采用枪管短后坐的自动原理,发射后枪管向后移动一个短距离,同时此时膛内压力已降低至安全范围以内,机匣内部后部两侧的两个长活动板向机匣外凸出,从而使枪机闭锁杆开锁,并允许枪机向后移动,使击发机勾进入待击状态,然后枪机向前复进,并将下一发枪弹推入弹膛。该枪使用8发子弹的内部弹舱,也可使用不同弹容量的弹匣。
这样构思巧妙、结构精巧的设计虽然能够达到半自动步枪的要求,但在试验过程中却发现了许多问题:这种步枪的安全性能并不可靠,虽然在二十支样枪的试验过程中并未发生炸伤老毛瑟眼睛那样恶劣的事故,但在射击1000发子弹的过程中故障率达到惊人的百分之六十,而且射击精度由于设计结构的影响大大低于陆军部的要求水平。
待观察员报回射击结果的时候,辰天果然大感失望,堂堂世界第一陆军强国,现在却连一支半自动步枪都搞不定,他只得哀叹德国在半自动步枪设计师人材上的“先天性缺陷”
从德皇的不悦神情里,勃朗宁似乎也看出了一点端倪,加上现场一点也不热烈的反应,他试探性的低声问道:“陛下,您似乎对于这种半自动武器情有独钟啊!可我不太明白的是,毛瑟步枪是世界公认的第一步枪,为何您要让您的军队更换新武器呢?”
辰天转过头,语气诡秘的对他说:“错了!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士兵被毛瑟公司的步枪所拘束,战术,亦或是精神。而就我所知,毛瑟公司最不擅长的就是半自动步枪!”
勃朗宁愕然,对于别国的政治,他读不懂,也不敢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