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沿岸?”辰天显然对此很感兴趣。但最高统帅部里并没有关于皇储本人行踪的即时资料。
“是的,皇储殿下前天随同联合远征军第1军的军部进入加尔各答,那里就可以看见浩瀚的孟加拉湾了!如果说主角要乘船返回欧洲的话,最近地港口就是加尔各答,所以主角和皇储殿下还能见上一面!”
“哈,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了,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惊喜,让他们事先不知道会见到对方!”辰天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笑容。这种表情或许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现过了。
“好的,陛下!我这就去办!”戈尔里茨十分平静的回答到,主子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恐怕就要忙上好一阵子了,尤其是德国皇室的重要人物在海外碰面,这警卫工作可是马虎不得的。
三天之后,印度加尔各答。
“中尉,有人找您!”
经过安德雷斯地无数次“提醒”执勤地卫兵终于不再称呼他“殿下”了,正在奋笔疾书的安德雷斯头也不抬的问道:“是什么人啊?”
“中尉。找您是一位小姐!”卫兵地言语中透着一种淡淡的羡慕。
“噢?小姐?军营里不是不允许外人来访的吗?”安德雷斯有些意外。他迅速收起桌上的信纸,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春天的印度东海岸难免有些潮湿,这让人浑身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但当安德雷斯远远看到那位来访者时,心情在一瞬间被激活了。
“姐姐,你怎么来了?”安德雷斯飞奔了过去,当然,这种不顾皇室贵族的姿态很快引来某位“旁观者”的唏嘘,那便是早一步站在莎莎身旁的阿道夫。弗里德里奇。鲁普雷希特,前巴伐利亚王储、现不列颠国王罗伯特一世的第三个儿子,也是安德雷斯在这军中地同僚兼好友。
“安德雷斯!”莎莎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拥抱自己的胞弟,自从她去年开始外出游历,与安德雷斯见面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虽然说他们从小的兴趣就各不相同。但是自打丽莎去世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反而拉近了许多,安德雷斯在进入军校之前还是十分依赖自己这个姐姐的。
“不久之前我去了拉萨,然后取道尼泊尔来到这里!你知道吗?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我还在想着会不会碰到你呢!真是太好了!让我看看,噢,安德雷斯,你瘦了,不过好像强壮了许多!”
“是啊。姐姐,半分钟之前我还不敢想象会在这里见到你,这真的像做梦一样!”安德雷斯很激动的拉着莎莎地手,在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是啊,这段时间你还好吗?让姐姐看看,嗯,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了!”莎莎说这话的时候眼中还泛着泪光,但当她看到安德雷斯有意识的尽量挺起胸膛的时候,这才噗哧一声笑了。
“那当然了!”安德雷斯很自豪的摆出一副军人的姿态。
“咳咳,打搅一下,你们姐弟两个难道打算一直站在这里说话吗?
大家可都看着呢!”尽管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弗里德里奇还是将右手五指纂紧在嘴唇前顿了顿“我那里有热咖啡!上好的蓝山咖啡!”
姐弟俩这才意识到弗里德里奇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两人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安德雷斯随即不满的嘟囔到:“嘿,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那是专门迎接贵客的,至于你嘛”弗里德里奇笑着没有说下文。
“那走吧!”莎莎这时已经恢复了德国长公主的姿态,含蓄而优雅的与安德雷斯肩并肩跟在弗里德里奇后面,作为普鲁士皇族和巴伐利亚皇族的一份子,他们之间从儿时开始就十分熟悉了。这鲁普雷希特原本有四子六女,但是长子、长女都夭折了,弗里德里奇是他的第三个儿子,拥有不列颠王位第一继承权的是今年24岁的次子阿尔布雷西特路易波德费迪南德米切尔,由于辰天与鲁普雷希特两家的关系,许多人早已将阿尔布雷西特王子和今年19岁的莎莎公主看作是天造地合的一对。事实上,辰天和鲁普雷希特也有意联姻,弗里德里奇的哥哥、不列颠王储也对莎莎公主颇有好感,只是到目前为止,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莎莎却没有明确表态。
不一会儿,三人围坐在了一副半高的小茶几旁,浓浓的咖啡香很快弥漫着整个房间,三人各自泯了一小口,除了安德雷斯之外,另两人很快将咖啡杯放下了。
“皇姐,给我们讲讲您这一路上的见闻吧!听说您可是游历了欧、美、亚三大洲,看看我们,至今还在欧亚大陆之间晃悠!”
由于小莎莎两岁,弗里德里奇在莎莎面前总是这样一副小无赖的语调。
“那可有很多很多要讲,说上一个礼拜也说不完呢!”莎莎微笑着说道“还是下次再说吧!我本来今天要在这里登船,不过既然碰上安德雷斯了,就推迟一天再走,但是只能推迟一天,让大家久等可不好!
父皇说了,我路上还可以去开罗和耶路撒冷看看!”
“皇姐,看来你真的决心在20岁之前走遍整个世界了!”弗里德里奇笑着说“莫不是害怕嫁人之后被关在家里?”
“胡说!我只是想像父皇一样做一次环球旅行!”尽管否认了弗里德里奇的推测,但莎莎那微微发红的脸颊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噢”弗里德里奇故意将音拖得老长。
“别瞎说,我们德国的长公主怎么可能被关在家里!”安德雷斯的话好歹替莎莎解围了,他紧接着关照了一句:“姐,回去之后替我好好问候父皇,我这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嗯,我会的!对了,你们的军队接下来还要参加战斗吗?”莎莎很关心的问到。
安德雷斯和弗里德里奇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答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