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个既漂亮又贤惠地东方老婆带回国去。
“少校,这是你第一次到青岛吧!下了船你准备去哪里?是青岛最好的酒店还是最大的赌场,只要您说话,我都非常乐意为您带路!”
说话地是一个身高约在1米75左右、脸型和身形都显得有些宽胖的德军中校,金黄色的头发梳了一个中分发型,额头上左右各一块差不多半个巴掌大的胶布。右手被厚厚的绷带所缠绕着,而从他尚好的那半张脸来看,其人原本就和英俊没有什么关系,现在这情形也就说不上破相不破相了。
相比之下,他对面这位军官不论脸形还是身形都要瘦长许多,黑色的头发以三七分地方式梳理得相当整齐,不过脸上暗淡的表情却削弱了他那整齐头发给人的精神感觉。他左额上贴着一个大号的胶布,左右两条腿的大腿上都是厚厚的绷带,此时他所坐的那张轮椅将是他伤情恢复之前必须的借力工具。此外,他的右手是通过绷带固定在胸前的,透过军服间隙看去,胸口也被绷带所缠绕着。
“下船之后?下了船我们不都是直接去医院吗?”
“那是没错的,少校!”梳着中分头的中校左手摸摸衣服左边的口袋,从里面摸出一盒香烟和一盒火柴。因为上船之后就在同一个船舱,他也知道对方既不吸烟也不喜欢闻到烟味,所以只是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却并不点着。
“我想你大概是第一次受伤吧,少校!”
坐在轮椅上的少校沉默了片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第一次伤得要在医院修养罢了!中校,如果你特别想吸烟的话就吸吧,只要替我打开窗户让我透透气就行了!”
“噢”中校像是在炫耀自己双腿完好似的站起来走了两步,但在走到舷窗那边的时候却停住了。
“可是外面一定非常冷!”他说着将烟从嘴上取下来放进口袋里。
“嗯!”少校像是在回应对方的话,却又显得漫不经心。
中校显然并不介意这种气氛,他津津有味地说道:“您要是在后方医院里呆过,像我,就会知道医院是个多么自由的地方!啊,自由的空气,自由的时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我还以为医院是既浪漫又惬意的地方!”少校嘴角很艰难的凑出一丝笑意,看起来是因为他的伤,实际上当他的士兵们在以某些题材展开调侃的时候,他也总是充当听众,距离人群中心最远的那个听众。
中校很不赞同的摇摇头“那是单纯的小伙子们的看法!在我看来,与其在医院里和别人为一个稍有姿色的普通护士争得不可开交,不如自己到外面去好好享受一番呢!再说了,医院里的饭菜味道简直糟透了,我可不想在身体受伤的时候还要委屈我的胃!”
“噢!”少校看起来虽然接受了对方的见解,但对于他所描绘的那些 “美妙事物”却没有丝毫的兴趣,他关心的不是如何享受这段假期,而是什么时候才能够养好伤,而伤好之后又是否能够重新回到部队。
“别担心,美食和金钱是不会因为你现在的伤而拒绝你的!”中校还以为对方是在因为自己的伤而沮丧,所以很友善的劝说到。
“啊?噢!可是”
“哎,别信那些医生说的,什么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我上一次在圣安东尼奥受伤的时候,那些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可我照样大鱼大肉,而且伤势好得比预期还快!”中校打保票的说到。
“呃中校,我不是这个意思!”少校的话刚刚说出口就被轮船的汽笛声所遮掩,原来,不知不觉间船已驶到港口了。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两人都开始检查自己的东西是否已经放进行囊里,而留着中分头的中校变得愈发的兴奋了,仿佛舷梯之下便是最美好的乐园一般。
“请问哪位是阿道夫希特勒少校?”
就在“斯卡德”号刚刚靠上码头、伤员们开始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有秩序的下船之时,一位陆军少校带着一小队士兵出现在两位军官的船舱门口,他虽然嘴上这么问,目光却早已投向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少校军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