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王玄义的身上了。
“你们倒是说话,说话呀?”
眼看着一大早便触怒了天威,刚才出班的朝臣们瞬间便都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便在这时,只看到官家的眼神顺间又飘向了秦王,随后愤怒的质问道:
“秦王……这王玄义现在可是你的下属,你倒是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这王玄义年少得志,又是状元及第,平日里在开封府便常常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前几日我听说他和灵寿县主家的公子在大相国寺外起了冲突,之后还动起了手来。我便想着寻个时机好好劝导他一番,可谁成想,此人后来确是擅闯灵寿县主府邸,打伤了灵寿县主的家人,臣弟恼他不服管教,便打发他回家闭门思过。可这后来……他为何又被这大理寺的官人带走,臣弟却是不知缘由……”
“哦……好啊!刘判事,那你就来说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眼看着官家的眼神飘向了自己,刘保勋却是紧张的低下了头来,连忙用衣袖擦拭着额角的汗水。
“说啊!”
“是……启禀官家!这灵寿县主带着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券来到了我这大理寺。状告王玄义以权谋私,公报私仇,臣下却是为了调查此事,这才遣寺中官员将此人带回查问……”
“然后呢?你到底查清楚了吗?”
“臣……已然查清楚了……这王玄义行事虽有不当之处,可据是依律法所为,却无以权谋私,公报私仇之举,倒是这灵寿县主之子,平日里作恶多端,在这东京城里早有恶名……”
刘保勋此言一出,着朝臣们瞬间便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而刘保勋,却已经知道自己此言将会引来何种结果,此时但见他站在那里依旧是不敢抬头,不过整个人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惶恐模样。
“哈,你刘判事倒是对这个王玄义称赞有加……莫非……你二人是亲戚不成?”
“禀官家,我与那王玄义非亲非故,只不过是替他说一句话公道话罢了!这王玄义与张家之争,在这东京城里已是街知巷闻。若是让臣在这朝堂之上颠倒是非,臣却是不愿违背自己的良心……”
赵普听到这刘保勋的一席话语,却也是有些不解的抬起头来,偷偷的打量着他。便在此时,赵普突然不经意的看到了卢多逊额角的汗渍,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街知巷闻?好一个街知巷闻,难道便只有朕不知道这件事吗?御史台,这刘判事刚才说了,王玄义秉公执法,乃是一个大大的好官,这我就不明白了,他既然是好官,你们确实如何牵扯进去的……”
“这……官家!我等乃是接到了大理寺一公人的状子,状告这王玄义狎妓失德,有失体统……因事发突然,便想着可以尽早派人前去查访。却不巧,这领队的毛主簿,却是在这王家门前,与王院判的家人起了冲突,毛主簿也因此不幸身亡……”
“好啊!你们这一个个的,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